,但为了不影响士气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吭声…… “接下来,就是巫山镇了……”刘策盯着远处正在不断溃逃的胡奴呐呐自语道。 …… “啊!” 精卫营后阵,叶斌的医护队帐篷内此时早已人满为患,无数躺在席铺上的士兵正在医护队的治疗下不断发出撕心裂肺地哀嚎…… 受伤士兵中,最难处理的便是箭矢造成的伤害,胡奴那些箭头都带有倒刺,贸然拔出的话会给士兵造成二次伤害,极有可能被割断体内血脉失血过多而亡。 因此,必须先要稳住将士情绪,用镊子先将插在伤口处的箭枝夹断留一小截在体外,这个过程必需要稳避免箭枝晃动,以免震动体内箭镞给将士身心造成极大的痛苦。 接下来就是用小刀割断伤口附近的连接甲叶的带子,随后用剪刀剪开内中衣架,给医疗队留出足够的空间范围方便实施手术…… 再下来就是最主要的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需要用消毒干净的匕首割开伤口附近的皮肤,然后用两个干净的平口小铁勺缓缓探入伤口深处,将箭头附近的血肌撑开,再用镊子缓缓把箭头拔出。 待箭头拔出后,还要清理干净残留在体内的铁屑和毒素,用干净的清水浇入随污血一道排出体外,待确定伤口没残渣后,再浇入药酒消毒,最后用针线将患处缝合敷上药膏用细棉纱布覆盖,最后脱下伤患衣甲用绷带将其缠紧…… 整个过程痛苦异常,是对将士意志力的又一次考验,虽然叶斌的医护队这次随军出征也携带了类似麻沸散的麻粉可减轻将士的痛苦,但数量实在太过稀少,面对这么多需要救治的将士也只能酌情适用…… “让开,快让开!别挡道!叶先生……快救人啊!” 就在这时,偌大的帐篷外冲进来十几个浑身浴血的铁衣将士,他们大声呼唤着叶斌的,正是封愁年他们扛着陈庆赶到了…… “哗啦啦……” 聂磐冲到一张长桌前,将桌上那些满是血迹的残甲衣布尽数用手扫落在地,随后和几名将士把陈庆从封愁年肩膀上慢慢抬了下来平放在上面。 “叶先生!叶先生!快救人啊,陈庆快不行了!”封愁年扛了陈庆一路,刚一放下就大声呼叫起来…… 在众人惊讶的脸色中,叶斌赶忙跑到陈庆跟前,摘下满是鲜血的皮手套,把叶斌眼皮翻开看了下,再用手搭在他脉搏上探了一阵,随后眉头紧蹙,觉得事情非常严重…… 封愁年几个见叶斌这幅神情,顿时心情沉了下来,问道:“叶先生,怎么样……陈庆怎么样了?” “去准备两盆清水,来人,即刻开始手术……”叶斌立即开始吩咐下去,随即有人取来止血药粉和泄甲工具,开始救治起来…… “我去打水!”聂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