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眼前却忽然有一道黑影闪过,书本立马脱离手中。 还未待他回应过来,就见那本书飞旋着落到鲁先生的桌案前,随后一阵沉重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书在桌案,马在楼外,请先生即刻跨马提书,远赴塞外,用你那套圣贤理论教化胡奴蛮夷,如若能劝诫他们放我大周百姓回归家园,在下定当为你立祠刻碑,终日沐浴焚香,顶礼膜拜!”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全场学子顿时鸦雀无声、目瞪口呆,姜若颜更是惊的美目圆睁,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鹤阳楼这般放肆?立马回头望去,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过道最中间站着一袭黑衣,腰缠宝刀的英武少年,正一脸冰冷的盯着堂的上鲁先生。 此人正是一直在门外探视内中情况的刘策,在他听到鲁先生这般说辞后实在忍无可忍,索性不顾一切冲了进来打断他那套不切实际的理论。 “是他?” 姜若颜一见那张脸立刻回忆起今日白天在精卫营中遇到的那名年轻军士,只是他身上的衣物已经换成了劲服,自是另有一番英姿飒爽。 鲁大师顿时一惊,指着他的脸颤声说道:“你……你怎敢这般跟我说话……” 然而,刘策直接无视他的话,不依不饶地说道:“还请先生以身作则,即刻动身远赴草原各地传播圣人教义!早日解救我大周子民与水火!” “我……”面对眼前这年轻人咄咄逼人的气势,鲁先生心生惧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大胆,你敢这般对鲁先生说话?你可知鲁先生可是大才之士,连总督大人都要礼让三分,岂能由你这般大呼小叫?”一名学子见刘策对自己业师如此无礼,壮起胆子对眼前黑衣少年说道。 刘策闻言,嘴角一扬,似笑非笑地转过身对那名出声的学子说道:“既然你的先生都教你们如何教化塞外蛮夷之道,不如你们也一道随其出塞用圣贤之道去感化他们如何?俗话说学以致用,岂能坐在这里空谈误国?” 那名学子闻言立马浑身一颤,真让他去塞外教化蛮夷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刘策见他这幅模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回过头对鲁先生说道:“我适才听闻你说精卫营将士残暴不仁,杀俘成性?” “没错!”鲁先生一听刘策问及精卫营,与是立马昂首说道,“杀俘成性,天理难容,岂不闻上天有好生之德……” “住口!”刘策见他又开始那套夸夸其谈的模样,立马大声喝止,“上天有好生之德?那我且问你,你这好生之德好到哪里去了?远东子民受胡虏欺凌为奴为婢,多少男儿被残忍杀害,多少女子被玷污失去清白之身,遭受世人非议,抑郁而终,这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出来说什么好生之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