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陈庆见过……” “你先别说话,躺好。” 刘策离开总督府后,立马前往会济医堂探望受伤的陈庆,然推门一瞬间就发现陈庆已经醒了,正在程素英的照料下背靠在床上,见刘策进来欲起身对他行礼,被刘策给阻止下来。 程素英见刘策到来,刚欲起身行礼。然而刘策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坐到陈庆边上对他说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再在这里委屈几日,等你身子恢复些,我们一道回汉陵……” 陈庆虽然已经清醒,但此时体力还是异常虚弱,见刘策这么说,也只能轻轻点头答应。 刘策又看了陈庆一阵,便起身离开,不再打扰他休息了,程素英见此立刻起身追了过去…… “将军,你的身体,现在感觉无恙否?” 刘策闻言,回转身盯着程素英道:“昨日所饮药酒可是与之前的相同的配方?” 程素英点点头,表示默认了,刘策见此真的很想上前发飙,然一想到她和陈庆相识,也就强压下怒火,只能平静地说道:“也不过如此,看来这春药并未想象中令人难以忍受。” 程素英摇摇头:“将军或许伤的过重,而且将军所饮药酒之中的药性合欢粉剂量不大,在体内循环调理下已经连药力一并吸收,因此才会失去效用。” 刘策闻言笑了笑:“还是多谢姑娘一番美意了,不过以后最好对我说实话,你先在此好好照顾陈庆,最多再一两天我就会把陈庆接走。” 程素英点点头,随后说道:“将军,你不怪我欺瞒你么?” 刘策道:“你也是为了我好,既没出什么乱子,这事就先这么过去了,跟任何人都不用提及。”话毕刘策大踏步走出了会济医堂…… “将军,恕文静失礼,属下给你介绍一人。” 刚回到精卫营大帐,许文静便带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红光满面的华衣中年人来见刘策。 见刘策望来,许文静继续说道:“这位是定州士豪,司马伯,司马先生,司马先生,这位便是我家将军。” 司马伯拱手对刘策作揖道:“不想在此见到大破胡奴的刘校尉,请受我一礼。” 刘策连忙回礼:“司马先生言重了,早就听秦先生提及过您的事迹,今日得见实在三生有幸,请入座。”说完三人主宾落座,开始交谈起来。 刘策问许文静:“许先生,你和司马先生是故交?” 许文静说道:“非也,只是属下前来远东游历,机缘巧合之下结识的司马先生。” 司马伯笑道:“我司马伯与许贤弟是一见如故,与之交谈之下方知其才华横溢,对实局洞悉透彻,令人佩服万分。” 刘策点点头心下表示赞同,他许文静昨日三言两语之间就能指出精卫营下一步战略走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