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在下也想去开开眼界。” “先生无需见外,这……”刘策见司马伯起身,忙欲阻止,却被许文静抢过话。 “司马先生,你出帐随处找我精卫营将士询问一番便能找到百姓大营,请自便。” 司马伯起身和刘策、许文静告辞而去。 待司马伯走后,刘策略带不满的对许文静说道:“许先生,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许文静道:“将军,司马伯虽和属下有些交情,然他并未加入将军麾下,有些事还是不能由他知晓,万一他有何居心岂不是又要多生事端?” “许先生言重了。”刘策见许文静对自己朋友都如此堤防顿时有些不满,这也太过谨慎了,“我观许先生谈吐气度又岂会是那种嚼舌小人?” 许文静眼中寒光一闪,对刘策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难保他日不会为了自己利益与将军为敌。” 刘策双目圆睁,许文静这番话确实有理,军中本就该公私分明,然许文静这番话是不是太过了?对司马伯也有防备。 见刘策一脸疑问,许文静拱手说道:“将军,属下就是这种性格,既然已经身为精卫营军师,必须要将所有不利与我军的因素排除在外,为我精卫营取胜创造条件,司马伯尚未效忠将军,那属下就只能请他避嫌了……” “你说的对。”刘策点点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葛下去,“此事先作罢,军师你来看看这个。” 许文静接过苏文灿的密信,仔细开始观看起来,随后冰冷地说道:“废物,都是废物!” “军师,慎言!”刘策一见他这么说,立马出声阻止。 许文静回过神来,对刘策一拱手道:“将军莫见怪,属下所说并非指精卫营,而是……” 说完他盯着这份情报,语气阴冷地开口道:“除了远州省外,其余各省尽遭胡奴劫掠,百万远东军就连猪都不如,呵呵……” 刘策不置可否:“远东官兵孱弱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军师就不必提醒我了。” 许文静说道:“不过,正因为远东各地官兵孱弱无能,才更彰显出将军的精卫营……” 刘策连忙打断他道:“军师这些话就省下吧,来说说你对这份情报怎么看,会否是胡奴诡计,趁我等疲惫松懈之际,兴兵来报复。” 许文静看了刘策一眼,正色道:“断无可能,属下和司马伯相交数月,对草原各族之间的风俗还是有略知一二,如今此次南下远州的胡骑几乎被将军全歼,两万多人已经不能用伤筋动骨来形容了,更何况天气已经转冷,胡奴无攻坚利器,再在远东呆下去都得冻死旷野,而且明年开始呼兰内部必定会有血腥的部落厮杀,将军你要把握好时机赶紧平定冀州胡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刘策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