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就先说第一件吧。” 刘策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吴成孝道:“第一件事,远州城列出了三不惹,也就是说远州有三个人无论如何惹不得。” 刘策一听来了兴致:“说说。” 吴成孝一脸神秘:“第一,姜浔姜总督,这个就不必说了吧?” 刘策道:“这个确实,天下第一大家族,皇室都要敬三分,的确惹不得。” 吴成孝继续说道:“第二个,姜若颜,姜小姐,她……” 刘策打断他道:“豪门之女,精通琴棋书画,加之国色天香,美艳绝伦,聪……姑且算她冰雪聪慧吧,无数世家才子欲拜倒在她裙下而不可得,这是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得起的。” 说到这儿,吴成孝神秘一笑:“这第三可就神奇了,人言宁惹前二,不扰第三……” 刘策奇道:“什么人这么厉害?把前俩风头都盖过了?有机会我定要好好拜访下。” 吴成孝尴尬地笑了笑:“这第三……就是将军您啊……” 刘策闻言一怔,回头看着吴成孝,一脸懵逼道:“这与我何干?” 吴成孝笑道:“将军,您想想您在远州城都干了什么事?现在谁还敢惹您啊,您干的那些事可是比前面二位惊天动地多了,城内现在不少人可是以您为榜样啊,更何况您还是庶族,多少士族门阀想任性一次都没那胆量……” “呃……”刘策取出君子扇十分尴尬的拍了拍额头,“算了,随他们去吧。” 就在瞥眼瞬间看到扇尾所挂的白鹿吊坠,是昔日姜若颜托秦墨带给自己通行鹤阳楼信物,不由眼前一亮,心道:“阁楼进不去?我看未必,不就几扇破窗户么?我亲自动手不就结了?欠人家的我可不想一直欠下去。” 有了计较,刘策将折扇插回腰带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有两件事么?还有件呢?” 吴成孝说道:“姜大人要过四十七生辰,三天后……” “这算什么奇闻?”刘策闻言不由气馁,这远不如第一件有趣,与是边说边解下腰带另一侧的水袋,往嘴里灌水。 “不是……”吴成孝忙道,“姜大人很少过生辰,除了满十外,从未过过,这次要过只因为他要收个义子……” “噗……” 刘策闻言一口水没憋住,吐了出来,瞪着双眼问道:“他姜浔五个,哦不对,有一个英年早逝,嗯也不对,夭折,对,夭折,那还有四个儿子啊,至于收什么义子么?” 吴成孝道:“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听闻姜大人好像对这义子特别重视,这次为自己办生辰宴实际上就是为了那义子准备的。” 刘策听后顿觉脑袋也大了,与是问道:“那姜浔收的义子是什么来头?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又是哪家士贵公子?” 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