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骚臭味周围蔓延散开。 “舒坦……” 那胡人释放之后,一脸的沉醉,满意的提起裤子呻吟一声,就准备回屋内再睡一觉。 就在他转身一刹那,就见两道精芒死死的盯着自己,那眼神中透露的杀气一下子让他体内酒精从毛孔内崩散而出。 “你……” “喀啦……” 一个“你”字刚从喉咙里嘣出一半,就被一双大手从两侧用力一切,只锁咽喉,但闻一阵骨骼断裂脆响,那胡人当即停止了呼吸…… 那情报司特工杀完人后,把即将倒落的尸体扶住,随后拖到墙角摆成昏睡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后,他向一侧暗处轻轻吹了三声口号,下一刻又有两名情报司特工从暗处浮现,三人嘀咕几句后,分别向宿舍内悄悄摸去…… “别过来……” 阿不鲁突然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他梦见自己的燕城忽然间出现了无数只凶猛的飞禽,不断将自己麾下的勇士一口口吞没,最后只剩自己一人面对成千上万只飞禽的猛扑,最终自己被这些鸟啄成一个血人,逐渐淹没。 “太可怕了,妈的,怎么有这么邪门的鸟?比草原上的雄鹰还令人感到恐怖……” 阿不鲁摇了摇头,想起梦中那些飞禽还是感到心有余悸,看了眼边上一丝不挂沉睡的女人,他不由感到烦躁,索性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叫醒了她。 “睡睡睡!赶紧给我起来,你个贱人!还不快去倒酒!” 那胡女吃痛之下,幽怨的看了一眼阿不鲁,起身走下床榻,缓缓向不远处桌边走去…… “妈的,骚货!看我待会儿不好好收拾你!”阿不鲁看着那惹火的身材不由叫骂一声,一股邪火再次从小腹窜起。 “不好了,着火了!” 就在阿不鲁接过酒碗,还没来得及送入口中时,城主府外就传来一阵惊呼声,令他不由一楞。 “都瞎喊什么!发生什么事了!”阿不鲁闻听外面动静,不耐烦地大声吼道。 只听门外一个亲卫慌张的说道:“将军,不好了,营舍着火了!” “着火那就赶紧去救啊愣着干什么?”阿不鲁一听是着火,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再次把碗中酒水向嘴巴里送。 就在阿不鲁嘴巴碰到酒碗边沿之际,终于回过味来:“营舍?军营!” 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他猛的将酒碗往地上一摔,随即起身披好衣服对门外大声吼道:“备马,速速备马!” …… “救我……” “啊……” 营舍之内,滔天大火将深夜照成白昼,凄厉的惨嚎响彻整个燕城上空。 “谁把门锁住了!快砸开……” 营舍内慌成一团的胡人士兵在硝烟中不断寻找任何可以脱逃的生机。 无奈营舍内大门和窗户都被情报司人员全给封死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