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 陆部两营士兵闻令即刻摆好了作战姿势,各个手持长枪、刀盾,队伍中的弓箭手也已经将一支支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随时准备开弦攒矢。 然而,龚、杜两营原地等了一阵,却发现对面的撸盾却依旧纹丝不动,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之下,显的格外诡异…… “你们几个,摸过去探探究竟……”良久见前方没有动静的龚琪,立刻和自己身后一位旗总打个招呼,令他派人前去探探虚实。 那旗总咽了下口水,带上旗内的士兵蹑手蹑脚的向撸盾所在地摸去。 “弓箭手准备……” 见那旗总前去,杜武当即下令举弓待发。 “咯吱吱~” 数百弓箭手紧绷弓弦,弓臂两侧齐齐向内弯斜,发出一阵扭曲的刺响。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这么漫长,就在弓箭手满头大汗,拉弦的手臂开始酸麻的时候,前面探查虚实的旗总回来了。 “回禀两位营使大人,盾墙后空无一人……” “什么,这群混蛋,在搞什么名堂?”龚琪一听,顿时叫骂一声,然后对身后严阵以待的士兵罢罢手,“都把兵器放下,继续前进……” “呼……” 五千士兵闻言,齐齐呼了一口气,尤其那些开弦的弓箭手,更是连忙松开手中的弓弦,手臂不断来回挥转恢复臂力。 “把这些破盾赶紧搬开!” 来到盾墙前,龚琪大喊一声,很快就有近百士兵将一面面撸盾放倒,很快前面的道路平坦起来。 “前方就是坡道口,将干草点燃后立刻撤出去,快!” 望着前方百步之遥的坡道,杜武赶紧下令士兵去堵住道口放火。 上百士兵领命即刻背着干草捧着火油罐向坡道口跑去。 “轰~” “啊~” 忽然,前行的几百士兵刚跑出十几步,顿觉脚下一软,齐齐陷进脚底下提前挖好的陷坑之内,一时间惨叫连连。 于此同时,峡坡之上齐齐闪现火把,照亮了下方整个峡谷…… “不好,我们中计了,迎敌!” 当坡道上火把浮现那一刻,杜武和龚琪齐齐一惊,立马明白着道了,当即下令准备作战。 “逆贼,你罗爷爷等你多时了,放箭!” 一声猛喝在峡谷半坡上响起,但见罗敬晖满脸狰狞地将扬起的大手重重挥下。 “飕飕飕……” 冰冷的弩矢在一阵嘶吼声中贯向峡道上那还处在震惊中的两营士兵。 “噗噗噗……” “啊……” 箭镞入躯带起一阵凄嚎,但见杜武、龚琪所部士兵顿时倒下黑压压一片…… “笃笃笃……” 龚琪和杜武举着手中的圆盾,不断挡住掩面而来的箭矢,两人只觉的举盾的手臂是一阵酸麻无比。 “啊~” “不……” 而那些来不及举盾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