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丞相,话可不能乱说,本官何时成了包庇反贼的同党,你不能因为本官揭露……呃……说辞,就如此诬陷本官,皇上,你要替微臣做主啊,微臣岂能受此不白之冤……” 一听姜晏说自己和反贼有染,登时也是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跪在大殿之上对卫稹大声喊冤。 卫稹微微蹙眉,看了跪在地上的姜晏和谢阳一眼,然后对姜晏说道:“姜爱卿,你莫要一时冲动就信口开河,谢爱卿的为人朕还会不清楚么?他对朝廷对大周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是包庇反贼的同党么?” 姜晏抬头说道:“皇上,谢太傅适才自己已经承认私通反贼了,殿内各位大人都是亲耳所闻。” 朝堂百官一听,顿时是一脸诧异之色,谢阳什么时候说自己包庇反贼了?朝堂内顿时窃窃私语起来,风势比适才姜若颜和刘策偷情更加旺盛,毕竟一个顶多算是八卦新闻,而这个可是实打实的国事啊! “姜丞相,你把话说明白些,本官何时承认包庇反贼了?”谢阳见朝堂都在小声议论自己,忍不住对身侧的姜晏轻吼一声。 “哼……”姜晏冷哼一声,缓缓说道:“敢问谢太傅,你适才所言刘策在鹤阳楼拳毙王海盛时,称呼其为什么?” “不好……” 谢阳这才想起自己适才得意忘形时,没管住自己的嘴,那王家因为和塞外胡奴勾结已经被满门抄斩了,半月前已经在朝堂上议起过此事,自己却还当他是士族。 没想到自己无心一句话就被姜晏死死抓住反将一军,这下可就被动了。 想到这儿他抬眼向李继和李宿温望去,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结果发现他们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此时,李继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也没想到这姜晏都六十九了还这么精明,这么快就从谢阳的话语中找出了漏洞,万一谢阳顶不住压力的话…… “怎么了,谢太傅?说话啊?把你适才所言再说一遍。” 见谢阳的眼神向李继望去时,瞬间明白了这都是他和李家以及卫稹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要让姜家出糗声名扫地,与是开始不依不饶的死死逼问谢阳,让他再次出错,以姜晏多年的宦海生涯,他自然明白这谢阳还是太嫩了些,心境远没有自己成熟。 果然,谢阳听闻姜晏喊话,立刻对卫稹拱手说道:“皇上,刚才是微臣失言,但王海盛出事之前的确是士族啊,还请皇上明鉴,微臣对大周是一片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卫稹闻言刚想替谢阳解困,却听到姜晏的声音再次在大殿上传开:“启禀皇上,根据远东送来的王家罪状所述,王家和塞外胡奴私通长达七年之久,从王家和胡奴勾结那一刻开始,他王家就已经从士族除列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