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会同意么?要不要派人把情况告之与他?”陈庆还是不无担忧的说道。 许文静轻轻一笑:“陈指挥使请放心吧,以在下对军督大人的了解,他一定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一会儿在下就命人前去送信,事不宜迟,立刻准备出征……” “罢了,既然军师这么说,本指挥使也不再多说什么,我这就前往军营查看他们准备的如何了,如果可以,明日就起征开拔直取玉阳关,先行告辞了……”陈庆闻言点点头,随即起身对许文静拱手行了一礼后向大营走去。 送走陈庆之后,许文静脸上表情变得异常冰冷,抬头看了眼屋外飘洒的飞雪暗暗说道:“军督大人能否问鼎冀州成就一番霸业王图,就看玉阳关是否能顺利到手了,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忠孝两全? 敢阻我许文静完成此鸿愿者不管是谁,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们扫清,胡人不行,士族不行,皇族也不行,你上官雁?哼哼,更加不行!总有一天,你们全都会匍匐在我脚下,对我鼎礼膜拜!” 只见许文静将五指慢慢合拢握紧,看着自己拳头的眼眸中仿佛有一股熊熊火焰正在燃烧…… …… 十二月初四,朔阳将军府…… “二万五千大军驰援淄罗镇,就这么败了?我那五千呼兰精骑呢?我的儿子呢?” 接到前线密报的贺丹络呆呆地坐在将军府主案之前,神色黯淡的嘀咕了几句,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两万五千多人还未抵达淄罗镇,就在半道之上被数百骑兵伏击,损失八千多人,自己的儿子跟目前最为至关重要的五千骑兵一道葬身在了泊济江底? 贺丹络听完堂下探马回报的情况,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不得了的神话故事之中…… 见贺丹络一副呆滞的表情,立与堂下一侧的阿索连忙出声劝慰道:“络将军,还请您振作啊,现在冀州局势还要靠你来运筹帷幄呢……” “运筹帷幄?我运个屁!” 贺丹络闻言咆哮一声,伸手把桌案上的所有物什一把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轻响伴随飞溅的茶水,惊的府厅内将官连连后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听贺丹络继续嘶声吼道:“本将军的五千骑兵啊!完了,朔阳最后的骑兵部队,居然全沉江底喂鱼去了? 现在怎么办?没有了骑兵,如何能跟刘策的北伐大军周旋?要知道冀南军督府的人马可是步骑骁勇,武备精良,我呼兰人引以为傲的骑兵部队没了,如何御敌反击? 难道以后就真的只能龟缩在城墙后面躲避他们的兵锋不成么?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居然被区区数百骑兵逼到这种地步!” 贺丹络的咆哮不停在府厅内回荡,整个府厅之内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应答,哪怕跟贺丹络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