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诬陷本族长而已,还请勇士们进我族中喝口马奶酒暖暖身子吧……” “嗯……” 听他这么说,鲜于羚也没再多想,反正草原上操蛋的事也确实不少,把人年龄往老了说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就在他要进入栏栅的时候,忽然发现边上的站立的霍青,立马紧张地说道:“他是何人,中原人?” 牧风闻言,回头看了眼霍青对鲜于羚说道:“他叫丰月,是去年从远东抓捕来的奴隶,我花了三头羊才从其他部族人手里换来的呢,主要见他脑子灵活,干活勤快,这才让他在我身边做了个随身仆从……”然后又对霍青说道:“还不快见过勇士……” 霍青立马缩着身子对鲜于羚鞠躬摊手行礼。 “原来如此……”鲜于羚点点头,心里最后的戒备终于放下,带着上万人一起步入了伦特部内。 听闻马蹄声从自己耳边经过,霍青心中不由一阵冷笑:“让我给你行礼?就怕你受不起,哼,你这些战马就都归我军督府了,包括你这一万多呼兰人的命!” …… “来,给勇士们满上!” “鲜于羚首领,这羊肉可还合你口味?” 大帐之内,鲜于羚在牧风的陪同下,啃着烤的里黄焦嫩的肥羊,喝着温过的马奶酒,感觉是异常的舒坦,帐内到处都是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的呼兰人,而牧风等人则一口没动眼前的食物,任由他们享用…… 自从刘策北伐以来,他们都很久没有这么舒坦的饱餐一顿,成日缩在玉阳关内吃着陈米粗粮,都快不知道肉的滋味,此刻能吃到如此美味的肉食,各个都是异常的满足。 酒足饭饱之后,鲜于羚打着饱嗝,拍了拍自己吃的滚圆的肚子,醉眼惺忪的对牧风说道:“阿奇马族长,你很好,等我回到王庭,定会让王罕可汗把你的族人放回来,我们呼兰草原眼下需要团结才行,这样才能,呃,才能应付来自关内的威胁……” 牧风闻言,立刻给鲜于羚满上一碗马奶酒:“贵客,你可否和我详细说说现在冀州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鲜于羚闻言惨笑一声,落寞地说道:“不提了,玉阳关估摸着已经失陷,刘策一定已经掌控了整个冀州,多少勇士血洒战场,成了那群中原卑狗刀下亡魂,唉……” 牧风闻言,瞥了眼跪在一侧的霍青,只见霍青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 “不提了,对了,女人呢?为什么没有女人?” 俗话说饱暖思**,这句话无论在中原还是塞外都是相通的,鲜于羚也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连日来的守城差点把他的神经磨成铁条,如今一放松下来,这下半身就开始思考人生了。 “呵呵,女人?你还是去阴曹地府找吧……” 忽然,霍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