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督大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本王要再不收就是不给你面子,收了就是……” 许文静见卫稷笑的十分灿烂,和刘策互望一眼,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印刷的票子,递到卫稷跟前小声说道:“王爷,这也是军督大人的一片心意,凭这叠票子王爷可以去军督府内领一万两白银,小小心意,也请王爷收下吧……” 卫稷见此,忙道:“打住,打住啊,这是干什么?别跟本王来这套,本王可不是这种人,也不去固城打听打听,本王可是两袖清风,清廉的很呐,这不是坏我名声么?拿回去,快拿回去……” 许文静连忙把印票往卫稷手里塞:“王爷,您就收下吧,您要不收,这军督大人私下里指不定怎么教训我呢……”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刘策,刘策则故作深沉不说话。 “你们这不是刁难我嘛?这要传出去,本王可怎么见人啊,唉,我跟你们说……”只见卫稷一脸苦色地看着许文静,随后把手掌重重拍在那叠印票上,神情是万分为难地说道,“下不为例!” 话毕,飞快的从许文静手中夺过印票,迅速一卷塞入了自己怀中,却依旧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见卫稷收下了钱,刘策这才开口说道:“王爷,本军督正好有些事想跟您打听打听,还望不吝赐教……” 卫稷说道:“军督大人您尽管说,只要本王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刘策说道:“王爷,本军督很好奇,这河源流贼在两年前本军督来远东之前不是已然平复了么?为何还会这么快死灰复燃呢?” “啪~” 卫稷闻言,立马把手一拍,眼睛顿时放亮,指着刘策和许文静说道:“这你们还真问着人了,隶安虽说离靖泰河源两千六多里,但怎么说也是关内(雁云关远东和内地的界线)啊,本王也时刻注意着那里的局势变化,万一哪天这流贼祸害到隶安了,我也好早些跑路,免得被这群流贼吃了不可……” 刘策和许文静闻言,顿时一阵无语,这卫稷倒也什么都敢说,毫无做派,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反而比较容易相处,也容易利用,只要他不坏自己的事,刘策不介意花点银子和他结交一下。 只听卫稷接着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去年说起,本来这流贼确实平定了,可这赵家也忒不是东西了,对,说的就是赵元极, 你说河源遭受这么大的灾难,你好歹也让百姓喘口气吧?结果这赵家倒好,段逆没逮到,才俩月就火急火燎的开始对治下百姓收税, 本王也真是服了这么一家子二货,你好歹之前也说了三年免税,怎么也得撑过一两年再说吧? 而且这收的税比战乱之年还要多出好几倍,什么人头税,饭税,出外税,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