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王坚不战而弃成都……大人是何想法啊……”
“想法?这得去问问赵嫣,还那帮御前军器所的狗官们……”
半月之后,余晦又和杨石、谢堂一起在环碧园里再度“聚首”,商议着他们扳倒赵嫣的计划……和几天之前相比,这回有了王坚不战而逃、以至成都得而复失的事情,他们几乎“一致”认为,此事绝对可以借题发挥,使之成为赵嫣干预朝政、祸国殃民的又一条“证据”。
“杨大人,余大人,在下已将奏疏草拟完成,请两位过目……”
谢堂阴笑着从怀里掏出了奏疏,毕恭毕敬地将其放在了石桌之上,余晦赞许不已地点点头,将其拿过摊开一看,一边还和杨石指指点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分明就是兴奋与赞同。
片刻之后,余晦和杨石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奏疏,将其合上之后重新丢给了谢堂:
“可……谢大人,明日就请你吧这份奏疏上呈朝廷……到时候定有重谢!”
“是是是……”谢堂想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接着又拍拍胸脯,对他们保证道:
“两位放心,我谢堂就是赴汤蹈火,也要将赵嫣给打入冷宫或是置于死地,让从此她陷入万劫不复!”
“甚好!”余晦和杨石相视一笑,再度举起了酒杯。
这个时候,在距环碧园只有咫尺之遥的西子湖上,赵嫣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悠闲,她和萧晴坐在画舫上,桌案上摆着丰盛的酒菜,在她俩的身旁,则放着琵琶和一张精致的古琴,从她们。
沉默了许久之后,赵嫣端起酒壶,亲自斟了杯酒递给萧晴,说道:
“萧晴,我曾听萧媞说过,你会弹奏琵琶,不如现在,你且替我弹奏一曲?”
面对赵嫣的邀请,身着丧服的萧晴只是凄然一笑,哽咽道:
“我已经忘却前世了……你还是算了吧……”
赵嫣愕然,好一会儿,她才故作打趣,对萧晴来了个反唇相讥:
“你终究还是太冲动了,凭一个梦就断言萧媞已死……下回,若是谢道清托梦给你,你不是又要说她也死于非命了?”
“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萧晴用愤怒的目光扫视了赵嫣一下,嗔怪道……岂料,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赵嫣却忽然面露难色,扶着栏杆走到船舷边,对着湖面就是一阵呕吐。
“没事吧……”
萧晴上前,轻轻地拍了拍赵嫣的脊背。待她那股恶心劲过去之后,萧晴当即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