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徒弟。杨树愧为此愧对天云镇的父老乡亲,低头做人、小心从事,羞愧了后半生。
旧事重提,杨树愧仍是义愤填膺、后悔不已。
了解了详情。知道潘发死也不敢再来天云山了,郝洪亮和牟钢大失所望,这趟算是白跑了。
“小兄弟,你不要着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等身体好一些了,我亲自去天南市找他老爹,一定要让他给你个说法。”
杨树愧安慰郝洪亮,不想让他太失望。
“谢谢杨老伯的关心!对付此人我自有办法。”
见伤病在身的杨树愧还如此义气、耿直。郝洪亮备受感动,不由得恻隐之心一动,微笑着拉起杨树愧的手,对他说道:
“我看杨老伯您刚进花甲,身体竟如此衰败。小子略晓推拿之术,可助您恢复如初。”
这话太大了,杨树愧闻言一愣,紧接着便是满脸的不相信地问道:
“你行吗?”
“师父,这位小兄弟可是一位奇人那!”
孙劲羌见师父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急忙上前劝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看看我的功力,是不是有所提高?”
“咦?几天不见,你小子竟然超过了当年的师父!”杨树愧惊奇地上下打量孙劲羌,仿佛刚刚认识一样。
“这些都是这位小哥赐予的。师父,咱们可是遇到贵人了!”
得到师父的赞赏,孙劲羌激动万分。他一边连连向郝洪亮鞠躬,一边劝说着师父杨树愧:
“师父,您就试试吧!真的!可神奇了,徒弟是不会骗您的。”
这段时间以来,杨树愧的徒弟们曾经请了很多名医过来,都没有治好自己的病。他已经有些认命了,不知道多少次黯然泪下。
听徒弟孙劲羌这么一说。杨树愧突然间看到了希望,露出了一脸的惊喜,连忙答应道:
“好,好!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您老不用客气。”
对郝洪亮来讲。治疗杨树愧这样的伤病,简直就是个粗活,再简单不过了,根本不需要像修改大脑神经那样精工细作。
几掌按下来,杨树愧就已经是满面红光、笑容满面了。
当郝洪亮把一丝精神力能量输过去之后,杨树愧顿感热血沸腾,全身骨骼噼啪作响。
“哇!我突破了!”
杨树愧惊喜万分,翻身跪在床上,就要给郝洪亮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