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想了想，最后坚定信心道：“我选第二条。”
野狼很是欣慰。“那我就想想办法，把你送进锦宫去。”
苏童点头。
锦宫。
因秦姥姥住院，张暖出事后张妈精神受创，锦宫便无人管理。
几位铜牌女佣找到燕锦，恳请燕锦道：“少爷，张妈最近无心打理锦宫的事务，我们这些下人群龙无首，还请少爷把秦姥姥给接回家来。有她坐镇，锦宫方可恢复生气。”
燕锦幽幽道：“是该回来了。”
他已经准备好迎接黑暗里那场狂风暴雨，迎接黎明前的风雨交加，迎接地震来临时的山呼海啸。
傍晚时分，秦姥姥回来了。
她坐在轮椅上，原本矍铄的身躯，被病痛折磨得佝偻苍老。原本是鬓角白发，如今也是一头银发。看到燕锦时，她的瞳子里是强做的镇定。
她忍着伤痛对燕锦慈爱的笑道：“锦，你身体可好些了？”
燕锦道：“好些了。”那撩人的声线里裹着寡薄的寒凉。
“那就好。”秦姥姥笑得慈眉善目。
燕锦和秦姥姥没有选择撕破脸质问对方，那是因为彼此都念着对方的利用价值。
燕锦要留着秦姥姥，顺藤摸瓜的抓出那些潜藏在白氏里的毒蛆。
秦姥姥留着燕锦，是因为燕锦是目前白氏的唯一决策者。
只是，经过这次的较量，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还是冰裂了不少。从前是祖孙的细语呢喃，如今是暗藏锋芒。
“锦，那个营养师包藏祸心，绝对不能留——”秦姥姥肯定，那营养师已经被燕锦收买。所以决心铲除燕锦的左膀右臂。
燕锦悠悠道：“此人我已经提交给警局了。也许很快警局就会来找你问话，毕竟是你引狼入室的。你可要想好怎么回答警方。”
秦姥姥微怔，没想到燕锦如此大方的就把他的同伙给交出来。
殊不知，那营养师在这件事情里，从始至终都是背锅侠的角色。
秦姥姥一门心思在燕锦身边安插一两个自己的眼线，遂提议道：“锦，你身体虚弱，需要人贴身照顾。姥姥再给你找个贴身女佣吧。”
燕锦点头：“好的。”
秦姥姥离去时，燕锦望着她“慈眉善目”的笑容，四肢百骸窜起一股凉气。
此时此刻，燕锦无比感激小乖，若不是她对他的警示，恐怕他会被秦姥姥啃得骨头不剩。
想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