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馨站起来:“那我去给你做饭。”
燕锦假模假样的说了声:“谢谢。”
锦馨来到楼下,进了厨房,便立刻关上厨房的房门。
她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刘暖的树洞,刘暖在树洞里发了篇卖惨的文,文中写到她对燕锦如何如何情深意切,燕锦却伤了她的心。最后感慨,在男人眼里,究竟是亲情重要还是爱情重要?
言真意切,让锦馨竟想为她鞠一把同情泪。
锦馨一边漫不经意的洗菜切菜,一边却思索着刘暖身上令人匪夷所思的秘密。
最后刀切到手指,锦馨嗷了声。
燕锦从楼上慌里慌张的跑下来:“怎么了怎么了?”他脸色紧张的跑过来。
锦馨望着血流不止的手指头,削破了皮,倒也无伤大雅。她淡淡然的对燕锦道:“没事,切菜切到手了。”
燕锦便绕道博古架前,取了药箱,提着它进入厨房。当他看到锦馨的手指头血流不止,一大块皮脱离手指,燕锦失控般的叫起来:“伤得这么重,你还说没事?”
锦馨望着燕锦焦灼不安的表情,他关心她的情绪藏不住。
燕锦温柔体贴的给她擦了碘伏,又小心翼翼的把掉了大块的皮肉组织放回原处,轻轻的给她擦药,就像呵护珍宝似的。
锦馨小声安慰他:“锦,我不疼。”
她命运多舛,受的磨难多如牛毛,特别是得了绝症后在医院里开腹动手术,所以这点伤在她看来,完全无伤大雅。
可是燕锦听到她这么说,眼眶却红得厉害。
他很自责,曾经的北家大小姐,就是摔跤了都会哭上好半天的鼻涕虫。如今对痛去麻木不仁。
他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他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好伤口后,然后红着眼睛大声训斥她:“你是甲壳类动物吗?不知疼?”
锦馨看他气得青筋突出,以息事宁人的态度,温和软糯道:“燕锦,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经常生气对身体不好。”
燕锦很委屈道:“那你就别招惹我啊。”
锦馨更加委屈:“我哪里招惹你了?我切我的菜,你跑下来做什么?”
“你叫的跟杀猪似的,我这才下楼查看情况。”
“那你看到啦,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没有大碍。那你还乱发什么脾气?”锦馨拿出大姐姐的风范,对燕锦尊尊教诲道。
燕锦爱之深责之切道:“你明明就受伤了,你都不叫疼。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