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沉渊怔愣,难以置信的望着舜英:“你是在怪我没有接受燕锦的贺礼?”
舜英道:“你也知道我本来不是个贪钱的小人。可是我想到我们战余两家的经济紧张也是北燕锦搞出来的事情,他的贺礼,权当是给我们的赔偿,替我们解围有何不可?”
沉渊略微有些生气:“舜英,难道你还不知道燕锦的心思?他就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你,认定你是爱慕虚荣的女人。所以故意冻结我们的资金,就是要给你一个寒碜的婚礼。如果你跟他计较,你就输了。”
舜英的脸略微一红,道:“这和爱慕虚荣无关。每个女孩子,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当然都希望自己有个梦幻奢华的婚礼。”
沉渊摇头,眼底的愕然溢出。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他一直坚持的信仰,好像发出冰裂的声音。
他拼尽全力去维护舜英,就是因为他觉得舜英是仁心仁术的医者,大公无私,先人后己,值得被温柔对待。
可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
“舜英,一定要这样的婚礼吗?”沉渊情绪低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