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夙道:“你不是要离婚吗?回家签离婚协议。”
大夫人惊呆至极,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心爱的丈夫。
殊地情绪蹦了,眼泪簌簌而下,痛斥战夙的无情:“我跟你同床共枕几十载,没想到你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
战夙绷着儒雅的俊脸,反问道:“离婚是你提的。你也知道,我这辈子都听你的话。从来没有违背过你的心意。”
大夫人的愤慨表情转为羞愧。
此刻,气氛有些僵硬。
大夫人如果不想离婚,只要反悔,便能挽回这场婚姻。
可是那样显得大夫人太没有面子了。
大夫人索性挺起胸膛,道:“离就离。”
战夙微怔。夫人的火气看来不是一般的大啊。
“那回家签协议吧。”战夙道。
大夫人道:“既然决议离婚了,我便遵守承诺,再也不回你的香鼎苑。你把协议拿过来,我签了名字后就马上离开帝都。”
战夙:“......”
战夙便对沉渊道:“去吧,把书桌上的离婚协议取过来。”
沉渊呆呆的应了声:“哦。”
却困惑的抠着后脑勺,明明爹地不想离婚的啊。怎么来到这里画风就变了?
爹地究竟是什么意思?
沉渊离开后,战夙随意找了位置坐下来。
然后静静的端详着大夫人,想从大夫人脸上看她离婚的决心吧。
“看我做什么?”大夫人气呼呼道,“以前让你看你不看,现在要离婚了,你看我有意思吗?”
战夙道:“你今天很孩子气。这不像你。”
大夫人隐忍多年的委屈决堤,她悲恸的抽泣道:“我一直很孩子气,不过是强装大度。怎么,让你失望了吧?”
战夙眼底泛起笑意:“夫人是觉得我眼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识别不了?”
大夫人怒道:“既然如此,你一定知道,你每次包庇余舜英,惩罚沉渊时,我心里有多痛吧?”
战夙道:“夫人,我心里比你更痛。”
大夫人藐视着他:“你会痛?”
战夙道:“你心痛沉渊,而我心痛沉渊和你。”
大夫人呆了。
那瞬间心里的冰冷宛若被火苗融化了一个洞。
“那我问你,为什么对余舜英那么独特?”
战夙沉默了瞬,才道:“婉儿,君心悦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