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宁姝占他便宜的份,他却毫无机会了。
吃完这一餐波折饭,司烨去厨房要了清粥小菜,打算亲自给北凛松寒送上去。宁姝一见,吵嚷着也要去。二人前后上楼,宁姝见司烨手不方便,主动敲门。屋内传来一声怪异声响,接着便是北凛松寒的声音。
“谁?”
“爷爷是我!”宁姝回应。
“哦,丫头什么事?”
“给您送粥来啦!”宁姝说着,就去推门。
门打开的瞬间,浓郁的血腥味立即窜出。司烨和宁姝俱是一愣,急急忙忙进去,放下东西就往里卧走。
眼前坐着的人,竟是北凛彻!
宁姝当即倒抽一口凉气,直直往司烨身后躲,双手紧紧抱了他的腰不撒手。
司烨明显也是始料未及,但见北凛松寒一脸淡然,给北凛彻的伤口敷药止血,便没有多言。温热的手覆在宁姝的小手上拍了拍,让她安心。
等到北凛彻的伤口处理完毕,北凛松寒才转看他们,笑了一笑,用布巾擦去手上血渍,道:“小小鬼,多谢你了。”
“谢我?”司烨疑惑。
北凛松寒点头,道:“这孙子是个憨憨,多年前在聚会上中了蛊。那蛊种就在他右臂里,如今被你一剑砍了,蛊种就没了。”
听到有蛊,宁姝“咦”了一声,从司烨身上收回手,朝北凛彻走去。此刻他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满头大汗。虽睁着眼睛,但看得出极其疲惫。宁姝知道他此刻不可能伤害自己,也就用小手轻轻抵在他的伤处,片刻后道:“真的,他确实曾被下蛊!不过这蛊……我没见过。”
北凛松寒道:“这蛊是呼延家的女子天生会的,你这个南地丫头不知也正常。”顿了顿又道:“老夫这小孙子,从小活跃,大些时候,就开始顽劣,仗着家世好,整天在外搞事情。大概在五六年前,那恶女人还不是女帝,他们这帮年轻人聚会多,一来二去,这孙子就跟死心塌地跟那女人跑了,连他亲爹老子都不搭理。老夫觉着这事不对,起初也没往蛊方向想,结果有天来了个病重妇人,那妇人也是呼延家嫡亲一支,为了让老夫治好她,才将这蛊事告知老夫一二。那蛊没有名字,施它也是随主人心定。中蛊之人,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只是心中会认定施蛊之人,并愿用命去守卫。”
司烨瞬间想起营帐里他用剑逼迫呼延清屿时,呼延清屿万般错愕的模样。原来她那样相信北凛彻,是这样的原因。
“那北凛前辈如何确认,这蛊是在他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