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事,咱俩一起上山,正好让你见识下小爷的开天神力!”赵永昌边说着边站起来,似乎是想让叶凡知道他不是吹牛,双臂大开大合,还喊着“嘿哈。”竟然就这样对着叶凡耍了一通王八拳。
叶凡笑着点点头,然后有些奇怪,便又问道:“平时一担柴一颗铜钱,价高时也不过五担六颗,怎么王叔开了这么高的价?”
赵永昌苦着个脸摆了摆手,道:“哎,老王头也是倒霉,刚娶了个媳妇,还没捂热乎呢就染了风寒,烧炕熬药哪个不用柴?临过年的那些青壮汉子都不愿意淌着雪上山,不得已开了个高价。”
叶凡听完后,神情破天荒的有些严肃,对赵永昌正色道:“你上了学塾,君子不趁人之危的道理你比我明白,王叔本就不宽裕,家中还有人染病,本就应该多加照拂,而且不出所料这五颗铜钱的价也是你抬上去的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后不许这样,王叔家的柴还是只要三颗铜钱。”
赵永昌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然后又苦着脸坐下对叶凡倒苦水,“我都跟我爹娘说了我不愿意上学,那纸上的字我看着就脑瓜子疼,我爹就非要让我去,说什么赵家五代都没出过一个秀才,非要我考上个功名。我寻思这老赵家五代为啥就指着我一个啊。这辈子我也就是个粗人,到时候跟我爹学着做生意,把铺子开到京城去。凡子,你是愿意看书的,实在不行你替我去?”
叶凡笑骂他一句,“滚一边去,真当学塾先生是瞎子啊。”
“哎,我真是个苦命的人啊。”
赵永昌起身往屋里走去,“你这破屋子也不知道花钱修一下,屋里比外头还冷,要是缺钱你就跟我说,就当我借你的,这破屋子咋住人啊......”
叶凡没有理会赵永昌的碎碎念,抬起头望向北方,看着在天空中盘踞的浓厚乌云,少年有些忧心,心想“希望明天的雪不要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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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卯时,叶凡凑近炭盆暖了暖手,一夜没睡也没觉着怎么疲惫,便穿上衣服出门扫雪。
冬天黑夜长,这个时间天才蒙蒙亮,叶凡就借着这点光从街头开始扫雪。除夕夜刚过,家家守岁到天明,正是疲乏的时候,所以街上显得格外冷清。也就是叶凡的扫雪声配合着风雪的嚎叫,让巷子里多了些热闹的气氛。
“嘎吱~”
离街头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开了门,走出身着一袭长衫的高大男人,这是学塾里面教书的文先生。
文先生和夫人是早几年来到雁鸣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