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我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翌日清晨,江寒雪走出卧室,听着卫生间内传来的潺潺流水声,脑海里蹦出了一副不太美好的画面。
陈飞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小雪,你只说了让我不许在二楼洗澡,可没有说我不能在里面方便,俗话说管天管地,总不能管我拉屎放屁吧!”
“恶心!”
江寒雪厌恶的瞪了陈飞一眼,扭头朝着楼下走去。
“恶心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恰好你还没有例假做参考,不如我好好给你号个脉,免得一不小心怀了北鼻!”
陈飞一脸贱笑的追了上去,刚走了两步楼梯,就见江寒雪将手里的杯子直接扔了过来。
“情绪不稳定,又中了一条!”
陈飞嘿嘿一笑,顺势一躲,结果脚下一滑,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顿时惨叫连连。
“该!”
江寒雪咒骂了一句,却见陈飞倒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顿时有些担心的走了过去。
“死变态,你没事吧?”
陈飞眯着眼睛,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江寒雪裙下的风光,粉色的,很合我的口味......
“喂,你别吓我!”江寒雪见陈飞没有动静,立刻蹲下来推了陈飞一把。
结果看到陈飞那不安分的眼神正偷窥着那抹裙下风景,她顿时火气窜了上来,一脚照着陈飞那张嘿嘿贱笑的脸踹了上去。
“无耻!”
陈飞顺势一滚,笑呵呵的爬了起来“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不过要是换个高跟鞋的话,我倒是可以委曲求全的陪你玩一玩。”
“遇见你,简直是我的劫!”江寒雪气呼呼的坐到了沙发上,就像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掉的手榴弹一样。
“情人节(劫)吗?”陈飞腆着脸凑了上去。
江寒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彻底是拿陈飞束手无策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今天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不是要替我治疗隐症吗,这都是你住进来的第三天了,你也该给我治疗了吧?”
江寒雪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陈飞快点给自己治疗,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希望这个毫无正形的男人立刻从她眼前消失。
陈飞摸着后脑勺,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这个嘛......这个......你的病症真的十分棘手,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像是冰川上的冰,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