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昧的脸问了一句,拉着靳司枭的手却无比坚定。
“是你的叔叔苏志远!他应该知道你父亲的一点情况!”靳司枭探寻的目光扫在苏北身上。
苏北完全没有想到靳司枭这么大费周章居然是为了自己,心里有点感动。
“事实上,我早就怀疑我父亲是被他陷害的。你都把他抓来了,如果我因为害怕或者那些莫须有的感情而错过调查真相的机会,那才是对不起我爸爸,也给你丢脸!我们走吧!”苏北说着,竟拉着靳司枭的手,率先走了。
靳司枭一张俊脸上几不可查地露出一点笑容:勇敢的女孩,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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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话说得虽响,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嘎吱”一下推开陈旧的木门,昏暗的房间里连电灯都没有,点了几根蜡烛。
烛影摇晃,更照得里面的人脸色蜡黄,每一个都像蜡像馆里面的怪胎。
莫庭举顿在地上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看见靳司枭来了,拍拍手站起来。
“靳总,您来了!”
靳司枭点了点头,沉声道:“招了吗?”
莫庭举说:“没有!这人是个硬骨头,我们先让他吃点苦头。”
苏志远被绑在一张简陋的凳子上,嘴巴被一张破布塞着,脸色败黄,冷汗涔涔。身上的衣服倒还完整,也看不出受到了什么伤害,只是光着脚丫子。
听见莫庭举这么说,他死命得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