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申泰建议付茗蕊和他结婚,这样可以换取靳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付茗蕊打心眼里排斥,因为对靳司枭的感情,是她生命中最纯粹也最珍贵的部分,她还没想过让它化成实际的可以计算出多少数量的金钱来。
所以当靳申泰越说越深,甚至要把这件事情捅到靳铨那里的时候,付茗蕊本能地反对:“不,你让我想一想,我现在脑袋太乱了!”
靳申泰看付茗蕊神色果然非常慌乱,但是没有完全拒绝,他想着这种事情或许对女人来说的确很重要,便没有逼她。
“你想想也好,不过阿司那里是肯定走不通了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不定有很多佣人都知道了,现在这个家里可有不少阿司的眼线了,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要懂得为自己的利益着想,知道么!”
怕付茗蕊会不死心,他又补充了一句:“感情那都是看不见也抓不着的,如果他爱你,你们的感情便价值万金,如果他不爱你,便一文不值!你看看那些女星,有谁不是曾经貌美如花,可到头来,有多少个不输给利益?只有金钱和权势,才能让你挺着腰杆走到最后!”
付茗蕊被他说得越发凌乱,胡乱捋了一下掉到腮边的秀发说:“你别说了,昨天的事情不准你说出去!”
靳申泰耸耸肩道:“我很乐意为你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别人说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靳申泰整了整衣襟,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靳申泰要了早餐,让向伯给他冲了一壶好茶,坐在自己阳台上出神。
他这个阳台在一个转角上,正好对着付茗蕊房间的阳台,那上面摆了四五盆墨罂粟。
靳申泰想起昨天晚上神魂颠倒的感觉,嘴角不禁露出一点点回味的笑容。
这时候,阳台的玻璃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功夫服的男子轻步走了进来。
此人果然如聂氏兄弟形容的那样,看上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阴暗、危险、黑暗,仿佛阳光下的一抹游魂,让人本能地害怕。
“你看上去很得意!”石田背手说了一句,硬挺的腰杆站得像一杆标枪。
靳申泰沉浸在昨天晚上的美好回忆中,被石田的出现吓了一跳,不悦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谁让你进来的?”
石田的目光落到付茗蕊窗户下的几盆花上,面无表情道:“这种花虽好,但是却会透支人的精力,你最好少用!”
靳申泰不语,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掩饰掉自己眼中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