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江和慕容玲跟着和尚的后面走进了金钩赌坊。
这赌场并没有资格要求,哪怕你只有一文铜钱,赌场的管理者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批判和指责。
所以这赌场里,真正的赌客并不算少,也不算多,更多的人是来这里看别人赌博的。
一个人,能够看着别人赢钱,心里虽然有着嫉妒和羡慕,但一定也是很痛快的一件事。
相反,能够看着别人输钱,他们的心里除了惋惜,也会有一种嘲讽的心态在里面。
所以,不管如何,这些看着别人赌博的人,心里的需求一定是有得到满足的。
所以,他们才会来到这里。
牧临江和慕容玲没有去关注其他人,他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和尚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他们两人,正在“各诉衷肠”。
“你还没说,为什么会被他们带到天贵岛来?”牧临江看着慕容玲,呆呆的问道。
“我,我其实本来是来找你的。因为听信使来报,扬州之内起了混乱,父亲和其他两位叔叔都外出平叛了,我知道了你的消息以后坐立不安,不知道是该来,还是不该来。一方面我觉得和你认识不久,不应该来。但是心里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催促我去找你……”
“我知道,宵小之辈肯定奈何不了我父亲,而你的安危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涌上我心头,所以……”
“所以你就去找我了,对吗?”牧临江的眼神里充满了感动。
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当时再次相逢的时刻,慕容玲离去时心里的恐慌与遗憾。
而此时此刻,一切都被重逢的喜悦所填补了。
“我以为我要过很久很久才能再见到你。”
牧临江扬起了嘴角,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你,我心里实在是很高兴。”
慕容玲说道:“当我知道你离开离岛,前往东岛之后,我就赶来了,奈何我的修为虽然有,但是灵力不够,每天即便借助灵器,行走的路程很短,到达你曾经战斗的怒海那里,足足过了一天。”
“那时候,仙岛的雾气已经全部散去了,从海岸边就能看到相互对峙的两座岛屿,在那两座岛屿周围,尚且有着不少的血色。于是我猜测,你可能刚刚战斗完离开,所以我就驱动我的灵器‘飞天’,去仙岛周围找你。”
听到这里,牧临江的手不自禁地紧紧拉住了慕容玲的手,听她继续讲述下去。
“等我到了仙岛附近的时候,发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