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娘和活死人离开了,这个院子里一下就变得安静了许多。
这样的状况,竟然给人一种少了喧嚣、多了落寞的感受。
慕容伯华看着牧临江,道:“临江,之后你有什么安排和打算么?”
牧临江道:“州牧大人……”
慕容伯华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忘了昨天在拜天台上怎么叫我的了?这咋回事,下来就忘,难道你小子还想上去一趟?”
看着慕容伯华渐渐变得狰狞的眼光,牧临江微微叹了口气:“岳父大人。”
慕容伯华哈哈大笑,他知道牧临江无父无母,从小便是奴隶,一直苦于没有个儿子的慕容伯华越看牧临江那是越顺眼!
别人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到了慕容伯华这就彻底变了。
“如果说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管我叫父亲。”
“不好意思,我介意。”
牧临江冷冷地看着一眼慕容伯华,这一眼,竟是让慕容伯华都感到阵阵恶寒。
“不叫就不叫,你噔我干嘛?”慕容伯华丝毫不退让,以同样冷厉的眼神看着牧临江,一双不算大的眼睛尽量瞪的很大。
其实这时候周围为了慕容玲婚礼的人都已经被外面这一阵一阵的声音给折腾了起床,纷纷走下楼看,却是看到了慕容伯华和他自己的女婿在对视。
而且看上去还好像不是一场简单的对视。
两个人就这样以眼神作为兵器,来回交锋了不少的回合了。
“临江?”“父亲?”
就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一名女子缓缓走了出来,她朱唇轻启,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一脸疑惑的看着门口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牧临江和慕容伯华。
两人眼中冷厉的神情同时一消而散,纷纷以柔和的神色看向牧临江。
……
“临江,你在之后有什么安排?”
慕容伯华高居主位,风郎君侍立于慕容伯华的身后,一双手报于胸前,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牧临江则是有样学样,老老实实的站在慕容玲的身后。
慕容伯华脸再次涨的通红:“牧临江,你给我一边坐着去,这偌大的议事厅不够你坐的?!嗯?!”
慕容伯华环视着空荡荡的议事大厅,很明显啊,议事大厅里这些服务人员也能用最最轻易的手段数出来。
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叠加而已——
难道牧临江,连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