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说真的,谢老板,我真怕了相亲,我们有机会再说好不好?”
从他办公室出来,买了些东西,我骑自行车回到距县城十三里的家。在门口遇到弟弟,他一见我就说:
“姐,给我二百块钱。”
我这弟弟真被父母宠坏了,除了花钱,我不知道他还会什么。整天游手好闲,什么工作也做不了一周就不干了,庄稼地的活儿更是看都不能看。
“没有。”我没好气的进了门儿。
“不给拉到!”他气呼呼地走了。
妈妈正在喂猪,见我回来,脸露喜色,还没等我把东西拿到屋里就问:“小雪,今天中午相亲怎么样?你姑可说那小伙子不错的。”
“是不错,可人家看不上我。”不是我不配合,实在不怪我,这下你没辄了吧?
妈妈似乎比我受的打击还大:“怎么会呢?他怎么会看不上你?……”
“妈,人家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年龄小的女孩,就算我的条件再好,我已经三十岁了,三十岁在农村你知道什么概念吗?黄脸婆啦,你整天还拿我当宝,我已经变成垃圾了。”我说着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妈妈跟着进来:“雪儿,你看看你弟弟那样儿,”说着她的眼泪就下来,我真怀疑我妈是不是当过演员,“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上大学,我们老了可就靠你了……”以下省略老妈一万两千字的苦衷。
我又一次被妈妈说的心软了,本来刚刚竖起来的叛逆心,这会儿完完全全的归顺了,我还要接着拿我这剩女之身去完成老妈嫁入豪门的心愿。
在妈妈的唠叨声中,熬到了第二天上班。我推着车子在妈妈的唠叨声和爸爸无声的关爱的目光中出了家门。
提到爸爸,我总是非常的愧疚,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那一定是爸爸。他为了我们这个家,默默无闻的劳作,从黑发变成了花白的头发。每一次妈妈对我的对象挑三拣四,爸爸总是在背后轻轻的叹气,他无奈啊。我知道,他从来不想我大富大贵,然后为家里做什么,只希望我能过得幸福。但他却做不了妈妈的主,任由我蹉跎到三十岁、任由弟弟被妈妈宠坏,他只能在背后轻轻地叹气。
回到学校,新的忧虑又来了。王校长一定还再等着我主动投怀入抱,我要违背了他,那以后我可有的小鞋穿了。我不去找他,他肯定会再找我的。
整个星期三一天,我提心吊胆、渡分如年地煎熬着。就连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出错,不过好在我的学生今天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