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又回到以前按部就班的状态,上班、练车、学画、给江水月做全职保姆兼按摩师(免费的),偶然抽出时间给人化妆挣点儿外快。
虽然林羽石天天都要数落我开车不用心,但我还是顺利通过考试,很快就可以领到驾照了。
美术老师任然虽然也是天天批评我,但背地里给同学们说,我要是能专心学画,艺术前途不可限量,可我仅仅是想学学基本功,帮助自己化妆。
何平老师从韩国回来后,对我的化妆术惊讶不已,能让她这种喜怒不言语表的人如此震惊,我开始相信自己的水平是提高了。但,我还是没勇气问问自己在《东方炫彩》剧组最后独自挑大梁,画的那个妆如何。偶尔,我会给那六位化妆师打个电话,联络一下感情,顺便请教一些知识。
公司好多同事没事的时候,偷偷跑来找我帮她们化妆,如果接见什么重大客户时,更是堂而皇之的找我来化妆,参加聚会、约会、重大家宴等,也会拉我去她们家里化妆。有的说我给画的妆,晚上睡觉都舍不得洗了,有的说我给画的妆都让她得自恋症了,总喜欢在镜子前自我陶醉。
但我并没有被任何夸奖冲昏头脑,我越来越发现,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路,强中还有强中手。我如此乐意为她们化妆,是有严重私心的,这样我就能剖析不同的脸谱,积累经验,提高自己。我开始慢慢理解党寒夜说的有妆若无妆为何会成为化妆师的最高境界。
有点特别的是,何老师的脾气似乎变了一些。她的坏脾气和坏人缘在公司是出名的,除非不得已,没有人会走进我们的办公室半步。以前公司的同时来找我,不敢在办公室里和我说话,都会把我叫出去,这都免不了何老师发脾气骂人,更不要说在她面前叽叽喳喳了。但是最近,就是我把同事们带进办公室来化妆,甚至还用何老师的工具,她都没有骂过我,有的时候还指导一下我。
江水月依然与姚增哲“鬼混”虽然他们说那是谈恋爱,但我认为绕开党寒夜就是背叛,就是鬼混。姚增哲常常会留宿江水月家,我不但要给江水月做饭,还要给他做。我就猜想,他们要结了婚会不会还留我在家做免费保姆啊?真那样,我可就惨透了,还指望着江水月结婚让我摆脱这无间炼狱的生活呢。
家里父母打了很多次电话让我回去教学,已经分配工作了,我当然不会回去。只是不能放心弟弟,常常劝导父母不要太过娇惯他,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这种平淡的生活偶尔也有一些小波澜,比如今天,五一劳动节,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