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道:“果然啊!小雪啊小雪,怪不得党寒夜都对你另眼相看,看来我以前确实低估你了。好吧,薛之雪,我现在命令你回去给我化妆。”
“不要啊江总,”我慌了,才意识到自己犯傻了,“您的妆已经足够完美,没有人能发现这一点点儿的不足,我会迟到的。”
“迟到就是对你的惩罚。”她已经按下电梯。
女人太可怕了,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与她们相处?但又一想,自己也是女人,为什么自己就那么不了解她们的想法?苦难的人生!
回到家里,我花费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为江水月化妆,定妆之后,江水月有些不相信这是我的手笔,她说了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天天见你,但也需要刮目相待。”
期间设计部的经理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还不到公司,好在江水月还算有良心,替我接了电话,说我跟她在处理公务。总经理的形象也算是公司的公务吧。
但总经理跟男朋友约会就不该算是公司公务了,我们刚出楼门,就见姚增哲开车过来,他从车里下来,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红玫瑰。
紧接着,又开过来一辆车,破车,党寒夜的破车。党寒夜从车里出来,手里是一大束洁白的百合。
老天,两个男人这是干吗?决斗?那也不应该人人捧束鲜花吧?也许是要美女闻闻鲜花的味道,喜欢那种就跟那个男人。
这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其实这个场面很尴尬,两个男人和一个漂亮女人,三张尴尬的脸。唯一不尴尬的人是我这个观众,真是一出好戏,两位大导演、一个美女老板,真情实感,本色出演。
党寒夜毕竟老成持重或者叫老奸巨猾,但这时不管他怎么滑,反正被甩的人是他,最难受、最落魄的也是他。他自然而热情地笑笑:“阿哲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向我报道?”
姚增哲尴尬地笑道:“有一段时间了,你一直很忙,我会公司也没见着你。”
党寒夜依然谈笑风生:“我让你去法国学电影,你却是把法国人追女孩子的浪漫手段先学回来了。鲜花送美人的,不要老自己捧着了,要送就快送吧。”
明摆着,反正事情已经败露,还顾及什么?姚增哲将玫瑰递到江水月面前道:“生日快乐。”
原来今天是江水月的生日,难怪刚刚还要拉我回去改妆,一定是要与这位姚大导演共度快乐时光。
那么,不用说,党寒夜捧花过来也是为给自己心爱的人一个惊喜,甚至在某个地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