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鱼,我能证明。”
“好啊,拿出你买鱼的发票。”六叔寸步不让。
我哭笑不得:“我去早市买条鱼还索要什么发票啊!”
“我早上都没见你带鱼来,现在就带着出去,别想蒙我年轻人。工作不是你们这样干的,你得对住老板,对住自己的良心。”老头儿振振有辞,都上升到了良心高度。
大家陆续下班,门口人越聚越多。
一辆黑色奔驰开过来停下,下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样貌还不错,只是有些发福了,大家纷纷给他打招呼道:“岳总。”
岳总问道:“怎么回事?”
六叔道:“岳总,这个丫头说她的鱼不是从公司湖里捞的,要想带走,我早上根本没看见她带鱼进来。”
既然大家叫“岳总”,一定是韩乐翔老板之一的岳冠山了,据说韩乐翔的前三大股东是党寒夜、岳冠山、司马翔瑞。而韩乐翔的名字正是取自这三人名字每人一个字的谐音。还听说,这个岳冠山是寒夜在福利院一起长大的玩伴儿,并且还是海都现任市长的女婿,而且听八卦里说,他能娶市长的女儿,完全是寒夜一手策划的。
因为一条鱼惊动了大老板,我心里后悔不已,但这时候只能打死不承认。抵赖到底了。
岳总看了看我问:“这鱼是从哪来的?”
“我从早市上买的。”
“真的?”他看着我。
我心里发怵,还是点头不说实话。
“作为韩乐翔人,你应该清楚韩乐翔的监控系统的严密,撒谎是没有意义的。”他语气倒也不是很严厉。
但我却被震慑住了,韩乐翔的监控确实早有耳闻,它就像无处不在的眼睛,保卫着整个公司的安全,只要一调视频,我肯定会露馅,然后……我不敢想了。不过再偷偷想一下,韩乐翔的监控资料并不是谁想调就能调出来的,有着严格的程序,这也是在高监控下给员工一点儿隐私、自由和安全感,但愿他们不会为了一条鱼调监控。
“谁撒谎让岳总生气了?”那个熟悉沙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寒夜正从他的破车上下来。我心里暗叫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程序再复杂,两个老板一起总能调了吧?而且,据说这条不准碰园里生物的条款是寒夜的怪癖。
岳冠山将情况向寒夜简单说了一下。
寒夜看看我车筐里的鱼,我吓的差点跌倒,幸好手扶着自行车,估计脸都白了。
他笑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