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怎么样徐哥?”
他气呼呼地道:“他让我闭嘴,说那是。”
我安慰他道:“好了徐哥,咱们快去音乐广场,新人们还等着送祝福。”
我心里却想,果然和我想的结果一样,真的后悔刚刚没有再用些力气拉住徐立向,我这成什么了?倒追,还被人一口回绝,太丢人了!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两个耳光。
强颜欢笑地参加了仪式,仪式后,新人们抛出手中的捧花时,全场乱作一团去抢捧花,我虽然离新娘们很近,但我没动,抢来做什么?新娘散出捧花是传递幸福的,抢到捧花会成为下一个做新娘的人,又没人娶我。
我就坐在席上看着乱哄哄的人群发呆,可是我慢慢发现。那些抢到花的人渐渐聚到我这边来。
年轻的男女青年捧着抢来的捧花送到党寒夜面前,我心里疑惑:干吗?借这个机会向他表白?也不用男女都来吧,他最近虽然爱女人,但没听说男女通吃。
全场的目光渐渐聚过来。
“寒总,表白吧?”……他们簇拥着党寒夜要求道。
党寒夜笑笑道:“你们这些小孩子别捣乱,我表哪门子白?”
“向薛总表白啊。”
“对,向薛总表白!”
“不然我们都看不过去了。”
一个人开了头儿,很多人胆子大起来,越说越直白。我可真够丢人的,员工们都操心起我的终身大事了,怕我嫁不出去,硬逼个男人娶我。
钱卫君也在人群里起哄,她的话说的我耳根都红了:“寒总,你们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要再不娶小雪,就不是男人了。”
这话太冲了,钱卫君性格直率得太没谱了,我知道无论他们说什么,党寒夜都不会要我,一天之内,何必两次自取其辱?
我站起来,微笑着劝开众人:“大家误会了,我跟寒总是好朋友,是知己,我发誓,我们之间绝没有超越朋友范围的任何情愫。大家喜欢皆大欢喜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拿来逼婚,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好了,大家快回自己的位置。我们要进行下一项,不然会误了吉时的。”
年轻的孩子们失望的散开,我要崩溃了,想要刺激别人,这一天却成了我的受难日,我活该,真的活该。
晚上回到家里,将所有门窗关闭严实,将音箱声音调到可怕的高度,在强分贝里写我的新电影剧本,努力抗着干扰,我只剩下想剧本的心,没有缝隙想不愉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