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带着刚刚的笑容。就这么愣愣地刹住车,憋回去,这些老小子,还真不怕脸部肌肉抽筋儿。
静,再静,只有我嗒嗒的脚步声,走回自己座位。
司马祥瑞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咱们继续开会,请薛总先签一下名字,确认这项议程参与。”
有人递过签名单,我低头认真写下自己名字,今天好像是第二次认真写自己名字了。
会议正常的开到晚上十点十分结束。
大家一边出会议室,有些人一边结伙去吃宵夜,也有人结伙玩儿,反正在我习惯的聊天的声音中到了电梯旁。大家再次结伙,分成两类,向上的同乘,向下的同乘,尽量做到节约资源。我进了向上的一部电梯,我想回一趟办公室。
一位女监事问我:“小雪,一会儿直接回家还是还有别的项目?”
“没有,回家。不早了,我习惯早睡。”
“早睡好,美容又健康。”
五十七层,我出了电梯,回自己办公室,放下记录本,取了一件外套披上,夜里路上可能风凉,顺便拿上侯羽箭给我的那个莲蓬,明天早上熬粥。
进了电梯,我本来该直接到负三层地下车库的,但鬼使神差地却按了一层,出了电梯才发现自己错了。算了,不坐电梯了,绕道楼梯吧。
静静地大厅,没有一个人,灯只开了很少几个,也许我该出去看看星星。穿过大厅,到门口。
门外台阶下,正中央居然站着一个人,淡绿色的衬衣,黑色笔直的西裤,还像多年前在火车上那样帅的身材。
我愣了一下,没再迈步向前,低头看看手里还拿着一个莲蓬,侯羽箭冒死给我藏匿下来的,却又被这个人逮个正着,我是不是该转身逃走?
但是晚了,他已经转过身来。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又转过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他的车,打开副驾座的车门,然后望着我。
这意思是让我上车吗?他让我上车,我就上吗?我应该不理他,然后回去开自己的车,但是我俩脚好像有了他就不再怎么听我的话,向着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他笑笑:“上车。”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还是弯腰钻进他车里,然后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很不自然,我很久没有坐过他的车了。
他从另一侧上车,但是没有直接发动车子,而是凑过来给我系安全带。哦,我忘了,按说不该劳驾他的。系好了安全带,他还是没有开车,将一包东西放在我面前,然后才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