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七我只担心等不到
二百三十七我只担心等不到
吴鑫用一种惊幻的目光盯着党寒夜。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望着他道:“你……你……”但她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转身走向她的车,发动车子,猛的开出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党寒夜去他车上搬下一个麻袋,对我道:“小雪,去开门。”
“哦。”我愣愣地答应一声,翻出钥匙,打开楼下的安全门。
我用手推着门,他将麻袋搬进去,然后又去车上将另一袋也搬进去,然后又去车上拿出刚刚给我的那一提袋莲蓬让我提着。
我们进了门,他将两袋莲蓬搬进电梯。看他劳动的样子很像个秋天搬运粮食的农民。如果他是个普通农民就好了,我宁愿他普通一点儿,那怕我们耕田织布。可是他这个人的性格、才华和心机注定了他无论出生在那个时代,都不可能平庸,必然是一代枭雄。
电梯里,我们一人扶着一个麻袋,我只低着头摆弄绑口绳,不知道他在干吗。很快到了十四楼,我站在电梯口。他将两个袋子依次搬出来。
打开家门请他搬进去,他将袋子直接搬到阳台上。我就跟在身后看着他。
“好了。”他放下袋子,也不等我招呼,自己去卫生间洗手,这是他第一次来我家,但好像轻车熟路跟他自己家一样,“今天不早了,改天我过来帮你剥莲子。”然后转身要走。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那么,你将湖里的莲蓬都摘光了,明年还能长出来吗?”
“明年哦?明年再说吧。”他笑笑,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顶,像多年前那个送江水月百合却碰上姚增哲的早上,“不早了,晚安。”然后开门出去,又将门“咔”的关上。
我就站在门后站了好久,才想起,今天好像是我的黑日,黑日就是厄运连连的日子,我今天厄运连连吗?也许是吧,反正我知道有四个男人最近不太正常,似乎要发飙,我得躲着点儿,如果不小心被咬伤了,还得打破伤风。
第二天,一切风平浪静,上午处理公司事务。下午忙里偷闲找林羽石玩儿。他正在韩乐翔大楼里一个现代化的钢琴室和商悲语抚琴论知音。
我的到来显然不受商总监的欢迎,但他也得强颜欢笑装作很欢迎的样子。
“两位大艺术家最近忙什么呢?”我喧宾夺主地坐在钢琴前装模作样地抚琴。我弹的琴对这两位音乐家来说,就叫“呕哑嘲哳难为听”。
但是他们还得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