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进来,怕扰乱他身体的分泌韵律。所以大部分人是不准进病房的。
齐大夫对党寒夜做了检查和记录,告诉我没事,我才离开党寒夜的病房,去王子谦的病房。
王子谦正在全力将爸爸妈妈赶走,他爸爸要赶夜班飞机回C省,王子谦让妈妈回家给爸爸做饭送行。王太太依依不舍地留下儿子出了病房,我将他们送到电梯口时,她还不住地叮嘱我要怎么样照顾王子谦。我一一答应,心想,如果真要嫁入王家,我以后必须在王太太面前演成王子谦的奴仆,悉心地照顾他、恭敬地爱护他,这部电影一定不会好拍的。
送走王省长夫妇,返回病房,只有王子谦的两个堂弟和公司一个保镖守着他,我一进来,王子谦就把他们三人打发到门口去。
这下,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擦掉刚才的外交表情,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掉进浦江里?”
他看着我,委屈地道:“干吗离我那么远?”
我把凳子向床边挪了挪,可是他还不满意:“人家又没得传染病。”
我无奈:“我都挨着你的床坐了,还怎么样啊?总不能坐到你床上吧?”
“坐到我床上就怎么啦?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他坏笑。
“你欠揍!”我虽然动他,但舍不得用太大力,而且,我的脸红透了。
那双桃花眼真的像盛开的桃花美丽而神采飞扬,那张如皓月的脸,经过岁月的打磨,增添了成熟男人的气质和魅力。他身上落下我拳头的痕迹,他用嘴角弯弯的笑包容我的一切,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我暴动的拳头,将我拉在他面前,然后,我就和他面对面,坐在他的床上。我低着头,很低很低,他的唇凑过来,我能感受到火热的气息。
不要吧,这……太快了!我心里不断地闪现着另外一个人还昏迷在隔壁的样子,我不能丢下他独自寻欢作乐。
呜呜呜
敲门声,在他的唇到来之前,我躲过一劫,匆忙逃开。
王子谦一拳落在枕头上,惋惜生气地道:“进来!”
他的堂弟进来道:“哥,你的电话。”然后将手机递上。
王子谦接电话,是生意上的一个电话,我不想听见人家的商业秘密,就出了他的病房。
闲着也是闲着。去隔壁看看寒夜醒了没。
侯羽箭已经不在了,换了林羽石守在党寒夜床边。我曾经记得,党寒夜和林羽石不怎么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