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折磨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告诉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跟我在一起?非要与我阴阳相隔,生死两茫茫,空留百年遗憾才心甘情愿?
大漠风沙吹卷:“……我可以陪你死,但我不能陪你活着,你明白吗?”
“小雪,一个人一辈子,能不能爱两个人,爱得一样幸福美满?”
“如果你剩到三十岁还没嫁出去,那时我四十岁也还没人要。我们俩就结婚好不好?”
是的,白头偕老固然美好,但如果不能,就珍惜我们能拥有的共同时光也好,不要让漫长和短暂都变成遗憾。
党寒夜被血肉模糊的救出,一路,救护车、警车的吼声撕心裂肺,我如惊弓之鸟,在崩溃边缘挣扎。
抢救室外的三十六个小时,是地狱的煎熬。
“薛总,”一个医生疲惫地摘下口罩,“寒先生的生命没有危险了,放心吧。”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怎么样?”
“一会儿就出来。”
终于还是活着见到他,我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力量,这,又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可以跨越的劫难,他还在,还在,只要他还在,一切都不重要。即使医生说他左大腿骨折、右小臂骨折、颈椎受伤、大出血三处,这些都不重要,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雪,寒先生已经平安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一直守在我身旁的王子谦柔和地问我。
“不,”我坚定地拒绝,“我要等先生醒过来。”
“没事了,有人会守着照顾他的,而且,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他的保姆。”王子谦语言和表情里已经透出豪门公子的独占欲和霸道气息。
我的神智随党寒夜处于清醒和昏迷之间:“我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
王子谦几乎要被气疯了:“可是……你已经答应……让我吻你了。”
“但是,你没有吻到。”
“噗……”远远近近,大声小声,我们周围韩乐翔的人全笑喷。是的,我们两个大龄青年在这里讨论第一次接吻还没吻成,的确是没资本当众炫耀的事情。
“我……”王子谦满脸通红,他已经不再单单是生气了,“好吧,我先走了。”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中透着无奈,转身离开。
我根本不想什么,只是等待,时间会告诉我一切。
叶俊从头上顶着块纱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叶总,您头怎么了?”
“还不是被那个人砸的。”叶俊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