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回去?”
他有理有据地说:“睡在病房太辛苦,我怕累着老爷子,让他去住宾馆,他又舍不得花钱,还要留着给你看病。所以只能尽快赶他回家了。”然后他嘴角一翘神情中加了点邪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单独跟你在一起,不想被人总打扰。”
我扯了扯嘴角,单独跟我在一起,我要后半辈子站不起来,拖累你一辈子,看你还有心情跟我单独在一起不?“我要永远不醒来,真成了植物人,你还那么乐意单独跟我在一起吗?”
“那样更快乐,我想亲你哪儿就亲哪儿,不用担心被掐。”他脸上带着邪魅的。
我有心揍他,但无力指挥自己的手脚,只能翻翻眼皮。耍赖皮我自愧不是他的对手,转移话题:“寒,我的医疗费现在花了多少?”
“不到一千万。”他轻描淡写地表情,与前世党寒夜对待钱财的态度无二。
“你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钱?”
“从股市上赚了一些,找侯羽箭要了一些。”
现在正是金融危机肆虐的时候,别人的钱都给套在股市,他居然还能在股市赚钱,但我知道,他有这个实力,只要他愿意,再成立一个韩乐翔帝国仅仅是翻手覆手的事情。但是,侯羽箭怎么会给他钱?
我问道:“你告诉侯羽箭你是谁了?”
他笑笑道:“我会那么傻吗?这小子精着呢,就算我告诉他,他也不可能相信,乖乖地给我钱,要真那样。韩乐翔怎么可能在他手里发展到今天,早给人骗光了。”
是的,这一世,党寒夜仅仅活到三十一岁就坠机而亡,听漠北如此讲,韩乐翔后来的发展应该是侯羽箭在打理,但应该没有前世党寒夜主持下兴盛,要不,我重生前怎么都没听说过?
“那么,你是怎么让他肯解囊相助呢?”
漠北有种小小骄傲的样子说:“我跟他打赌,他输了,只好乖乖给我钱。”
党寒夜的赌技我见识过。“打赌?你到海都去找他打赌?”
“我才懒得去海都亲自找他,我打电话把他招来的。”
侯羽箭怎么说也是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欧阳漠北此生不过是个小小高中生,我不可置信:“你招他就来吗?”
“那当然了,对付这小子,我就是一贴老膏药,灵得很呐。”他洋洋自得。
我信,我完全相信党寒夜治侯羽箭的招数。“你跟他赌什么?”
问到这个,欧阳漠北忍不住大笑:“赌他内裤的颜色,赌他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