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那你就杀了他!”
义宣怔了一下。
闻素道,“我可以等,不管多久,你答应我好么?”
义宣道,“好!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还有,他们逼我写了卖身楔,在满香楼里。”
“有我在,谁敢拿张破纸来逼你?”
“可是上面有我的名字,那是我的耻辱。”
“那好,等你伤好了,我就去向他们要回来。”
闻素满意地一笑,荡出无数甜意。她忽然动了一下,想坐起来,却又痛得摔了回去。义宣紧张地叫她不要乱动。
“桓郎,你抱紧我。”
“好,我抱紧你。”
“我困了,想睡一会,你不要离开我,好么?”
“好,我会一直坐在这里陪你,抱着你睡。”
直到次月中旬,闻素的伤势才开始痊愈,其间义宣寸步不离地伴着她,给喂药喂食。见她的衣服旧了,而且因为那天被打还有点脏,就吩咐家里下人回城去找裁缝给她缝制了几件新衣,用料和款式都是她最喜欢的。家里还送来许多名贵饰物,义宣让她挑最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都赏给了下人。
看着她的脸色一天天好转,如今行动自如,义宣不由得舒了口气,才想到很多天没有回家,怕母亲会担心。这天看着她睡着,就留了张纸条在她床边,准备先回家看看。却转身要走时,突然被闻素拉住。
“桓郎,你要去哪?”
义宣握住她的手,说道,“我先回家里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安心住着,我再多派几个丫环过来侍候你。”
“不!我不要你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义宣,又起身紧紧地搂住他,与他近近地对视。
义宣压制不住地喘息,突然愣住了。
闻素见他许久没有回应自己,又羞又气,嗔道,“桓郎,你难道是根木头么?”
义宣在她的一激之下,再也不犹豫了,不顾一切地去吻她。从她的额头,到两边脸颊,又吻了她的粉颈。闻素热烈地回应着,直到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才闭了眼,全身发软无力,禁不住地娇声细喘。
义宣与闻素同眠同宿,又在梅园住了些日子,闻素才肯答应让他暂时回去看望母亲。
义宣带女子回梅园的事,李氏早早知道,却并不想责怪,以为这是男子成长的需要,也总好过他整日闷在家里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