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自己走,在少女看来,自己和这三个家伙,不过是雄狮和豺狼的区别而已。 他对安思瑶说:“那么,这位小姐介意和我聊上两句吗?” 安思瑶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夏煜知道她实际上十分介意。这样的性格,要不是生在富贵人家,不用别人动手,夏煜早就把她骗走了。 见到安思瑶答应下来,三个男生面色不愉,金丝眼镜对夏煜说:“我看过你的钢琴,法兰老狼的确不错,可惜法兰还是逃不过在一战初就亡国的命运。” 他是在说夏煜只能在初赛显摆一下,二赛就要回老家。 夏煜跟着说:“我也听过你的钢琴,罗莎莉亚的床前弹得很好。” “我没有弹这个曲子。”金丝眼镜疑惑着。 “是吗?那可能不是上周弹的,而是这周弹的?比如今天?那精湛的第一部分,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夏煜笑着说。 不只是金丝眼镜,三人都红了脸。 罗莎莉亚的床前第一部分,又被好事者称为孟浪,不知廉耻的游荡在罗莎莉亚卧房的旋律。这是讽刺他们纠缠安思瑶的事。 安思瑶听不明白复杂的语言交锋,她面带疑惑,她的疑惑,被心虚的金丝眼镜误认为是玩弄。 他一口将杯子里的果汁喝完,立即转身离开,另外两人也随即跟上。 原地只剩下夏煜和安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