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皇上就如此断定,天睿一定与承洲的事情没有关系?万一是他觊觎承洲的太子之位,暗害承洲,故意做成自缢的模样,蒙蔽大众视线呢?!”
“放肆!”皇上怒然说道,“储君之事,关系到国家社稷,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以随意论断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朕立谁做太子,还要先问问你的意思才行了?皇后,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宫规?后宫是不可以干政的!”
皇后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她见皇上发怒,不敢强辩,只好收起自己凌厉的锋芒,低首说道:
“皇上息怒,臣妾不敢干政,臣妾只是一个母亲,想要求一个真相罢了,我儿承洲去的冤呐……臣妾若是不能给他这个真相,又如何告慰他在天亡灵?!皇上,承洲曾经是您最疼爱的儿子,难道您就不想知道真相吗?臣妾纵然有错,可臣妾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已经没有了,臣妾也已经得到了惩罚,说实在话,若不是臣妾现在无法告慰承洲的在天亡灵,臣妾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地下去陪他……”
皇上闻言,心头不禁泛起怜惜之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
“皇后,你这又是何必呢?虽然承洲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但是,朕还是会继续暗中追查,一定会给你、给承洲一个真相的,你就放心吧!但是,你以后莫要再为难天睿了,你毕竟是他的嫡母,他如今已经是太子了,朕希望你们可以和睦相处,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皇后只能妥协:“是,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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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云箫出了凤仪宫之后,便乘着软轿出宫,然而,还没有走多久,便有内侍来传话,说太子殿下有请。
云箫闻言,便下了软轿,独自一人来到夏天睿所站之地。
那是一座石拱桥旁,几株桃树开着粉艳的桃花,倒映在湖水上,映衬得夏天睿的风姿格外潇洒。
云箫在他的身侧亭亭立住,依依行礼:“臣女云箫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
话还没有说完,夏天睿便转身将她扶起:“云小姐,不必多礼。”
“谢太子殿下。”
夏天睿望着云箫,说道:“我现在把你请过来,是想感谢你刚才的出言相助,想来……我之前与你父亲暗中定下的联姻,你父亲已经告诉你了吧?”
云箫觉得,虽然他并没有自称“孤”,可是,这话语中仍然有试探之意。
云箫不禁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