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邓凤菊和雪莉凯撒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船。付超伟站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响动。他手里抱着一大堆衣物,黑色长袍、披肩、面纱、手套。过一会儿他要走进船舱把这堆东西送给她们,但他得先等会儿。
他对那一刻充满憧憬。太不可思议了,过一会儿他将与这两位迷人的美女一起下船;又一起回到大本营去。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美丽的遐想,他们会在一起做许多妙不可言的事。
先说邓凤菊吧。她是个很易征服的姑娘,对付她不会有什么困难的。她容易耽于享乐,活泼可爱。这一点肯定错不了。
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去撩弄她的头发,或者她曲线分明的肌体?谁不想软玉温香满怀抱?
他听到了雪莉凯撒的故事,也听到了她们互诉衷肠,这一切都太令他兴奋了。
自从他第一次看到她们,他就一直这样。这使他觉得自已很强壮,有血有肉。
他常常享受这样的快意;持续时间越长他越兴奋。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一定要有足够的意志力来克制这种感觉。
克制,他喜欢这个词,它从某种意义上描述了他。他对于缺点总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静外表下激荡澎湃的内心世界。
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称道的,为一时冲动而放荡,这不是他一贯的作法。
很久以前他发现一种料想不到的境界。一种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让任何人销魂。
邓凤菊和雪莉凯撒,当然是会被邀请参加这种游戏的。
他想起刚才他走进船舱时雪莉凯撒的表情。她身着可笑的西式衣服,看上去依然楚楚动人。那件浅灰色天鹅绒的套裙很适合她。薄如蝉翼的围巾上缀着几朵玫瑰花,围巾绕过脖颈;在背上灵巧地打了个结。她举着手梳头,袖子从胳膊肘那滑下来,像一朵美丽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灵活小巧的手腕。
他看到她的紧身胸衣和鲜艳夺目的裙子。想到胸衣和裙子下面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乾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护发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的理进去。
最终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已,没碰她,只是在房间里走了走。镜子里雪莉凯撒的眼睛沈醉的成份要多些吧,睁得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