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相互背道而驰击在岩壁上,浪柱的开口处正是纳兰折风与把柄避水剑在全力阻挡。
无支祁大有不甘,不知停歇地唤起池水突击猛攻。
水流之中,避水剑的剑刃飘起点点冰晶,再看那迎面而来的池水,方被避水剑割成两道就凭空凝结成冰,一时间攀天洞的半空中架起两道晶莹的天桥。
白猿一见形势逆转,脸色大惊,过去对避水剑潜藏的恐惧在这一刻暴露出来。它情急之下泄去看家功夫,张开恶口向着仍在抵抗最后一道水流的少年扑身而去。
纳兰折风原本还感到的吃力顷刻消退,未待他片刻欣喜,地上一块黑影正极速放大。
他抬头一看,白猿并握双拳举过头顶从天而降,仓皇之中,纳兰将避水剑急转朝向无支祁。
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空中最后的那一股急水竟然随着避水剑的转向也聚成一道粗实的水柱冲向了无支祁的侧身。
避水神剑,指水让路!
一介肉体凡胎竟然可驾驭此剑,无支祁被水流击倒在地时杏仁大的猿眼中皆是惊愕。
当它想再度站起反抗时,发现沾满孤寒池水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开始冻结起来,它慌乱痛苦地想要捶碎身上的冰层,但两爪早已变成冰雕动弹不得。
透彻无比的寒冰终于掩盖上它不忿的猴眼,最后张牙舞爪的形态反倒看起有些滑稽。一代恶兽穷尽千年之久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原本的宿敌,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可是纵使它打败了纳兰折风和避水剑又如何?背负肩上的陨铁终究要把它束缚在攀天洞中生生世世。
少年气喘吁吁,惊心动魄的胶着过后他竟然开始脱力,在攀天洞此等寒凉之地,身上冷汗依旧不止,心中升出一阵后怕:今日若没有避水剑,若无支祁不被困锁难动,那么一切将变数难分。
身后的戒空依然死死地抱着白落凤的身子,或许因为恐惧,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纳兰回头看到时不觉有些好笑,眼里却又感觉疼痒丝润:“嘿...嘿...傻和尚,没事了,那猴子暂时给封住了。”
戒空听到熟悉的喘气声,欣喜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冻在池边的无支祁,兴奋地跪爬到纳兰身旁一股脑地发问:“折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打赢的?哎,你这剑哪来的?八色雪莲呢?”
少年苍白疲惫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润,应该是被小和尚逗乐,他小心翼翼地从衣中揣出一朵莲花,只见那莲花连根都保存的完好无损,仍旧光彩夺目,色彩斑斓。
小和尚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