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袍,确实很好看。”江夫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旗袍,脸上笑得很是开心。
时桑榆越看越不对劲,江君臣现在生死未卜地躺在南方医院,身为他的母亲,却在这安然自得的收礼物?
唐冷玉似听到这些夸赞,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说道:“江阿姨……这不是我买的,这是我这几个月赶时间绣出来的。”
她话音刚落,便又引来一阵惊呼:“是唐小姐自己做的?”
“天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师的作品没,没想到是唐小姐的……”
“唐小姐真是有心了,我听说做一件上品旗袍至少要三个月呢!”
唐冷玉接受着众人的夸奖,突然看见了人群中的时桑榆。
她的神色变了变,上前一步,挽住时桑榆的手:“烟烟,你有没有给江阿姨准备礼物啊?”
站在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时桑榆,他们一直在这跟江夫人套近乎,甚至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异常美貌的女人是跟着太子爷进来的。
听见唐冷玉叫她“烟烟”,站在一旁的贵族夫人跟世家小姐都没有想起哪个上流社会的千金。
时桑榆不动声色地掰开了唐冷玉的手:“第一,我跟你不熟。第二,我不认识你的江阿姨。”
儿子生病了还在这如此闲情逸致,时桑榆对江夫人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地差。
唐冷玉没有想到时桑榆竟然会这么嚣张,但是想到她此言一出得罪了江夫人,心底下便好受了一些。
时桑榆并不后悔自己一句话就得罪了江夫人。她现在说跟江夫人不熟是得罪她,唐冷玉让自己送礼物,自己送不出来,也是得罪她。迟早就要得罪的。
江夫人的笑容淡了淡,她也不认识时桑榆,听见时桑榆的话,便以为她是哪个暴发户的女儿。
不等唐冷玉继续说,时桑榆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咦?唐小姐什么时候拜了魔都东边‘江山如画’裁缝铺的玛依努尔女师傅?”
她一连串地名人名说起来,其他人都愣了愣,还是唐冷玉最先反应过来,皱着眉说道:“烟烟,女子爱说什么?什么玛依努尔?”
时桑榆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了那件枣红色的旗袍上,一脸奇怪:“竟然还有这样的巧合?这旗袍双面为绣,两面针线最后交叠的地方成月亮形,这种绣法只有玛依努尔女师傅才会吧?”
江夫人喜爱地看着那件旗袍,声音一冷:“这旗袍绣法千万种,见过一两种便得意忘形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