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头上?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心仪的人,我……”
田蕊的话中已然有了泪意。
时新月也趁此低低地开始抽泣:“是啊姐姐,我知道我跟你并非是一母同胞。所以你恨我,你觉得我是外人。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所有欺辱我也认了。但是这一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多年来,我没有跟你争抢任何,可是你也不能因此就跟我的未婚夫……”
听起时新月说出这么多年的委屈,时鸿心疼地看着她,转头,怒急攻心地看向时桑榆:“你真是不知羞耻!太子爷可是你妹妹的未婚夫!”
说着,他狠狠揪住了时桑榆的头发,一张脸上充满了怒气。
他绝对不能让时新月受委屈!
时桑榆吃痛,低呼一声。
时鸿的手腕被男人修长的手狠狠捏住。下一刻,就听见骨头错位的“咔擦”声。
时鸿吃痛,放开了手,抬头看向司南枭。
男人眼里带着丝丝戾气,时鸿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
晃了晃身子,时鸿这才站稳了。
司南枭垂眸看向她。
时桑榆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不痛。”
虽然司南枭此时为她出头,可是难保不准,他以后不会为了时新月出头。
不必要的仇恨,她是不会拉的。
司南枭眼底的暴戾这才消散,只是神情仍然冷肃。
时鸿心里打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道:“太子爷,你和时桑榆是在酒吧认识的对不对?地下酒吧是什么地太子爷应该比我更清楚!更何况时桑榆从小就恶毒,十八岁的时候就做出谋杀亲妹的事情!您并不是有洁癖吗?时桑榆这种不干不净下三滥的卖酒女怎么配得上你?更何况四年前,张部长他夫人至今还留着时桑榆跟张部长的艳-照!”
不干不净下三滥的卖酒女?
这就是时鸿对她的评价?
时桑榆低低地笑了一下。
司南枭薄唇一掀:“时先生是说我蠢钝,连一个女人是好是坏都看不出来?”
“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太子爷,我是看着时桑榆长大的。她混迹酒吧,说是卖酒,实际上不还是卖身吗?这种不知道有多脏的女人,又怎么配得上你?”
田蕊声音尖利地说道:“太子爷,你可不能因为时桑榆刚才的话,就对新月产生不好的印象啊!初三年级跟男同学……的人,是时桑榆!”
时桑榆有人证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