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困难。”司南枭气息微加快。
“嗯,我也知道。所以,我想近期先去调查……你的人时刻跟着我,别人一看到,又说我故作高调。要是认出他们是你的手下,就骂我仗势欺人,我不想外公他们受到非议。”
几秒过去,司南枭没搭话。
时桑榆撇嘴,准备缩手。
一只大手蓦然摁住她,不准她半途而废。
猫瞳闪过一抹狡黠,时桑榆突然痛呼。
司南枭一停,低头问,“怎么了?”
“你劲太大,扯痛我伤口了。”时桑榆抬手,雪白藕臂一处,细长伤痕正溢出一滴血珠。
司南枭眉头狠皱。
下一秒,他翻身下床。
莫不是坏了兴致,生气了?
许久不见男人回来,时桑榆暗想,正琢磨自己的戏会不会过头,司南枭拿着一包医用棉,走回来。
大手捏着一撮棉花,沾了消毒水,轻擦着时桑榆伤口。
瞅着男人一脸冰冷,时桑榆没菜猜透他情绪,索性安静垂头,假装委屈。
“想见江君臣,可以跟我直说,不要对我撒谎。。”许久,司南枭冷声说破。
时桑榆心一惊。
瞄着男人,怕他又误会,时桑榆赶忙澄清,“有一半因他,可我和他之间只有友谊。再说,韩嫂保护我才死,我欠他一条命。”
说起韩嫂,时桑榆瞬间破功,情绪低落。
司南枭低头,眼神微有波动。他嘴角轻张,欲言又止。
他把西岭权让给江君臣,足够补偿他。还有,韩嫂是江君臣身边的人,她早入了敌人黑名单,迟早会死。
她真的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