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臣一愣,搁下酒瓶,将一双筷子塞到时桑榆手中。
“陪我吃点。”
听着男人嘶哑声音,时桑榆捏紧筷子,转移话题,“你该跟我说凶手的事。”
“吃完再说吧,不然我怕你气到吐。”江君臣扬唇,露出一抹亮丽白色。
见男人猛吃,时桑榆默许,没有再问。
用餐期间,各自心里藏着事,兀自吃着,不曾说话。寂静包厢,只有餐具微碰发出的清脆声响。
司南枭出差,时桑榆没有要伺候的人,也不急,慢悠悠陪着江君臣。
一个小时后,江君臣吃饱喝足,手下带医生,给他重新上药。
见医生取下纱布,江君臣腹部那道深入的血口,时桑榆捂住嘴巴,忍住想吐的冲动。
“去里间。”注意到时桑榆不适,江君臣站起,大步走向小房间。
医生手上拿着半卷纱布,急忙调整步伐,跟上,小声提醒,“江少,您尽量走慢些,不然伤口又撕裂。”
江君臣似未曾听闻,几个箭步,甩进小房间。
蓦然,时桑榆察觉一道凌厉又厌恶冷光投射过来。
抬头,她看到江君臣手下在瞪自己,那人正是在商场抓走她的男人。
时桑榆不在意,低头玩平板游戏。
不久,江君臣出来,抓过桌面一把西药,直接咽下。
手下递上水,他没接,大手挥动,“都出去,我和桑桑谈话期间,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主子。”手下恭敬颔首,利索清理桌面餐盘等,迅速离场。
包厢没外人,江君臣开始无赖,痛哼唧一声,靠在时桑榆肩头。
还故意压下,似把身体全部重量都给时桑榆。
托着沉甸甸脑袋,刺鼻药水味扑面迎来,时桑榆秀眉轻拧,有些不适,但她没有推开男人。
因为江君臣现在很虚弱,他需要温暖。
许久,江君臣似睡着,没有开口。
时桑榆沉吟片刻,问,“调查清楚,是哪拨人偷袭你吗?”
“再清楚不过,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江家女主人。”江君臣漫不经心说,霍然睁开的眼睛,闪过一抹锋芒。
难道江夫人不是他亲生母亲?
敏锐捕抓到字眼,时桑榆顺势猜测。又不由记起江君臣上次受伤那日,江夫人在宴会上,晏笑连连。
她还没问,江君臣继续说。
“我妈是江先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