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这是太子爷送我的定情信物,不好吧。”时桑榆蹙眉,小手轻摸着项链,十分为难。
“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只是想要就要!”时新月冷笑,直接出手去抓红宝石项链。
不巧,有宾客经过,她神色一变,反倒给时桑榆戴上。
“姐姐,这套女爵曾是女皇首饰,可珍贵了,你要戴好了。”时新月转换口吻,反倒谴责时桑榆不懂珍惜。
旁人扫向她们两姐妹一眼,径直往前走。
时桑榆挑眉,以防时新月再次偷袭,往后退了几步。她猫瞳沉静,一声不吭地走向房间。时新月犹豫几秒,杏眸渴望地盯着时桑榆所佩戴的女爵,不甘心地继续跟着。
随后,时桑榆在造型师协助下,换上新礼服与造型。至于一直尾随,如同牛皮膏药的时新月,她没有赶人,也没有与她交谈。
游轮舞会开始,时桑榆提着礼服裙摆,匆忙离开客房,前往舞厅。
顷刻,客房的人陆续离开。私定店店长走到最后,不解地看向时新月,本想提醒她离开,可转头想到时桑榆与时新月姐妹关系,便选择闭嘴,独自走出去。
待客房内一空,时新月警惕站起,快步走向门口,在门框处探出脑袋,左右扫了一下,确认没人后才关上门。接着,她迫不及待打开时桑榆首饰盒,取出那套女爵。
对着镜子,她激动把女爵戴到自己身上,还摆弄出妖娆姿态。
随即,她摘下首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上面的红宝石与精致纹路,“这么漂亮的珠宝,一个污点满身的监狱犯怎么配得起,就该是我这般豪门千金,才有资格……”
无法抵挡内心欲望,时新月看眼桌面摆放的多套贵重首饰,小手紧捏着女爵。
“这些东西本该是我的,我现在只拿走一套,就当拿回一些利息。”
她不断说服自己,轻易击败那道本就脆弱的防线。于是,她把女爵放入自己手袋,磊落大方走出客房。
这一切,清晰被监控了录下。
半路,时新月直觉不妥,迟疑回头,望向客房。斟酌再三,她忍痛割爱的掏出女爵,重新放回首饰盒,才回到舞厅。
游轮气氛欢乐,宾客们兴致高涨,娱乐不断。时桑榆融入其中,却见一名女侍应快步走向她。
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时桑榆神色顿沉,随即走出舞厅,忐忑地回到卡座。
见女人心情不佳,司南枭对冉家四少敷衍几句,转头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