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时桑榆你给我出来!”正当时桑榆沉浸在这么一件好事之中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伴随着的还有泼妇骂街般的嗓门。
她眉头一挑,听出了来人,也不犹豫,随即便缓慢起身走了过去,然后打开门后毫不畏惧的直视着门外之人。
“时夫人,你这是女儿脸好了,还是那只狗死了,让你这么开心的在门外大喊大叫来庆祝。”深知田蕊心中痛处,时桑榆便就要戳着她的痛处句句含笑道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听得田蕊浑身直颤抖。
在医院治疗的过程中,田蕊就从医生口中得知她女儿毕生毁容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她也
一直不敢跟时新月说,就是怕她承受不住打击。
如今她回到家里来找时桑榆刚想来教训教训她,哪想自己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对方堵得半天说不出话了。
“你个贱人!就是你害的我女儿毁了容!”怒火攻心,田蕊气的直接冲了上去。
而时桑榆却早有防备,立马躲了开来。接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重复了一声,“原来时新月她毁容了啊!”
此话一出,宛如剑在田蕊的心上又插了一刀。
愤怒、怨恨、厌恶...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将田蕊淹没,她通红了两眼,忘了事情的起因是自己,脑海中只剩下时桑榆的每一声嘲笑。
“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到田蕊母女,时桑榆可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现在看来,她们母女俩确实是可怜。
但若不是她们对自己欺压太甚,自己又岂会这样。
无暇再与这无理的女人多纠缠分毫,时桑榆甩甩手,走出了房间,任由那女人在她房间内又砸又甩,破碎声噼里啪啦的响着。
反正这也不是她的家,这个女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之后的几天,时桑榆便游走在司家别墅和时家两个地方,但是关于时家的讯息她却仍旧关注着。
很快,时新月便接受完治疗回到了家中。
看着她那绑着绷带的脸,时桑榆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你这是去整完容回来的吗?”嘲笑的嘴脸伴随着不遮掩的语气顷刻间在时新月眼前放大,瞬间勾起了她心中的痛楚。
这些时日,她一直不敢去照镜子,对于自己如今的脸,她只敢抱有侥幸。
本以为按照她的财力,怎么说也能救治回来,可是当她看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