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悠闲的逛到广场,果然如张三所说,陈家和张家的长辈与平常少了一倍有余,但留下的人无疑都顶着俩乌青眼泡。
盯着三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善,尤其是陈家老太爷,恶狠狠的瞪了陈立,哼的一声将头迈过去,浑像生气的小孩。
他手里崭新的拐杖,一如往常,生气时,叩得高台咚咚作响。
而那崭新的拐杖最扎陈立的眼,那可是他们昨晚疯狂的证据。
陈东升到了广场,仍是安静的走到一边,喝自己的酒。
张三则是一把搂过陈立的肩膀,冲着张家那几个乌青眼泡,炫耀似的昂起头,用向下的眼光打量着那些人。
届时,陈家和张家的老一辈人气得身上直发抖,陈立怀疑,若不是他们气量还算大,早就眼睛一黑,昏死过去。
“我们三个,轮到谁了?”张三抬着头,抖着脚,满是傲气的对高台上一众人发问。
见在场的气氛不对,欧家的家主最先站出来当这和事佬。
“张三贤侄出去那么多年,现在仍是傲气十足,不错,不愧是少年英才。”
这明明是夸奖的话,可听在张三耳中,他顿时把脸垮了下来,阴测测的说道:“我说你们这些老头就是矫情,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就直说,偏要做些弯弯绕绕的事,我最看不得这种虚伪的样子。
”欧家家主被张三给呛得一愣一愣的,偏又不好对张三发火,在现在越州城中能压制张三的只有两人,一个是陈家的罗刹女,还有一个在旁边喝酒。
按张三这人的脾气,谁若是撩了他的毛,管你是什么长辈,他一定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揍你一顿。
所以,欧家家主只能陪笑着说道:“张三贤侄,别怪嘴,现在正值家族大比,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净睁着眼睛,说些瞎话,不跟你吵,你这点嘴功,我怕把你气死,还是早点说说比武进程,早点打完架也好回家睡觉,昨晚喝醉了,在大街上睡一晚上,浑身酸痛。”
张三拉着陈立走到一边,在观礼第一排把两个越州的富绅从太师椅里拉出来,换自己和陈立坐下去。
欧家家主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张三这般落他面子,被呛得脸色发白的他,重重的坐回太师椅里,不再说话。
心想:我这好人就不该做,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张三也忒不是个东西。
比武的主持是吴家的一位老管家,见场上吵得不可开交,忙出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