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本人则坐在屏风的后面装模作样的继续处理公务,不时地还咳嗽个几声。
柔夫人来的早些,她刚进了书房便委屈地哭道:“求王爷替妾做主啊!”
柔夫人柔柔弱弱地跪在地上,抬起头朝着屏风看过去,而那屏风后面,李颂却掩嘴咳嗽了几声。
“这是发生何事了,竟叫本王的柔夫人委屈成这副样子?”
李颂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丝沙哑,柔夫人的神色微微顿了顿,当即又故作关心道:“王爷可是身子不适,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李颂的唇角轻轻地扬了杨,语气更是温柔道:“不妨事,偶感了点儿风寒而已,柔夫人可得离本王远些,你的身子骨向来柔弱,可别染了本王的病气。”
听闻这番话,柔夫人心中一喜,果然王爷还是最疼她的。
一想到此处,柔夫人更是泪眼婆娑道:“妾出身低微,何德何能能让王爷如此替妾着想……”
柔夫人的话说了一半便又哽咽了起来,紧接着她拿着帕子一边擦眼泪一边又道:“王爷如此疼爱妾,是妾的福分,可是今日妾却受了一番奇耻大辱,妾犹记得,半年前王爷将妾带回王府时,知晓妾独爱梅花,便吩咐人在王府为妾种了一园子的梅花,熟料,这半年过去了,园子里的梅花刚开,妾还没来得及去梅园看上一眼呢,王妃她便吩咐人将一园子的梅花都给采了。”
当即柔夫人又是潸然泪下,委屈不已。
屏风后面,李颂故作气恼道:“王妃也太不识抬举了,怎能让人采了一园子的梅花!”
柔夫人一听这话,觉着有戏刚准备继续添柴加火,不料周达却走了进来道:“王爷,王妃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