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回了屋子,柔夫人的贴身婢女琴芝正狼狈地跪在地上,柔夫人则站在一旁,一脸的委屈。
柔夫人一见到李颂回来了,她拿出帕子便开始抹眼泪:“王爷,妾冤枉啊!”
忽见柔夫人这矫揉造作的模样,李颂的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厌恶感,不过他面上却笑道:“这是怎么了?”李颂问了一句,又看向了周达道,“本王让你带人去查山茶花的去向,你是怎么把柔夫人给惹哭了的。”
听闻李颂的这番话是向着自己的,柔夫人心下一喜,不过她这面上却哭的更厉害了:“王爷……周侍卫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柔夫人这一哭,李颂更觉得厌恶,不过如今还不是动她手的时候,当下李颂眸光冷冽地看着周达道:“周达,你给本王说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达上前恭敬道:“回王爷的话,王爷先前叫属下带人去查后花园丢失的那些山茶花的去向,于是属下们便查到了柔夫人的屋子里,属下等人要进屋搜查,柔夫人不让,属下想着王爷的命令便点了柔夫人的穴位,到最后也是在柔夫人的屋子里找到了那丢失的十五朵山茶花。”
当下,柔夫人掩面哭道:“王爷,您看看,这天色已黑,周侍卫带着一帮侍卫们夜闯妾的屋子,此等欺辱,王爷您定要为妾做主啊!”
李颂伸手一把握住了柔夫人的手,他软言软语道:“柔儿啊,周达带人闯你的屋子,此事的确有欠考量,但是那后花园近日移植的山茶花于本王来说可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你倒是与本王说说,本王丢失的那些山茶花是如何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的?”
柔夫人的面上微微划过一道慌乱之色,当下她便又指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琴芝道:“王爷,那些花定然是琴芝摘的,跟妾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琴芝跪在下方听闻柔夫人的这番话,她一边哭一边道:“夫人,奴婢自打伺候您以来,一直对您忠心耿耿,您可不能冤枉奴婢啊,那些花是奴婢摘的不假,可那也是您让奴婢摘的啊!”
柔夫人当即又委屈地哭道:“王爷,您说柔儿闲来无事要摘那些个花做什么,况且您也知道,妾向来都爱梅花,又怎么会吩咐人去摘山茶花呢?求王爷明鉴!”
柔夫人的这番话还真是有理有据,李颂心中清明,面上则笑着一把将柔夫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今日让柔儿你受委屈了。”他说罢,又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琴芝冷声道,“来人,将这污蔑主子,偷了本王花的贱婢拖下去,敢偷本王的东西,敢污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