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到了快要成亲的日子,宁霜霜才越发明白自己的心意。
她整日以泪洗面,又吃不下去东西,但凡屋子里没人了,她便会偷偷的将藏在枕头下的画像拿出来看。
忽然,寝屋的门被推开,袁氏疾步往宁霜霜的床边走来。
宁霜霜藏画的动作慢了一步,袁氏走了过来,便一把将宁霜霜手里的画夺了过去。
“母亲……你做什么!”宁霜霜惊叫了一声。
然而,当袁氏看到画像上的男子时,她愣住了。
这画像上的男子可不是宁霜霜的未婚夫李锦泽,反倒是那凶残之名满京都城的穆王李颂。
袁氏看着那画像上的男子,不禁瞪大了双眼。
她二话不说,就将画像给撕了。
看见袁氏撕画像,宁霜霜一把扑了过去,将残画给夺了一部分回来。
见宁霜霜如此反应,袁氏又是恼怒又是悔恨。
“我儿啊!皇长孙究竟哪里不好,你怎能中意那个凶残的穆王呀!”袁氏瞧见宁霜霜如此模样,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宁霜霜哭哭啼啼地一边拿着帕子抹眼泪一边道:“母亲,王爷他并没有外界传的那样凶残,不管是在尚书府还是在成王府你也都是亲眼瞧见了的,他对宁清玥那个贱人是有求必应,疼爱有加,他又生的那般高大勇猛,男子气十足,皇长孙虽也相貌堂堂,可与他比起来,在女儿的心中,便是半根手指头都是比不上的。”
袁氏怒道:“你快给我闭嘴!你不日就要嫁进成王府,成为身份尊贵的长孙妃了,如此紧要关头,你怎能还在记挂别的男子!”
宁霜霜听闻这些话,哭的是越发的凶猛了。
“母亲,女儿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要不然咱们同成王府的亲事就算了吧,女儿也听说皇长孙近日也不太好,或许他也并非真心喜欢女儿的……”宁霜霜忍不住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不想,袁氏大怒道:“你说同成王府的亲事说算就算了?成王是何等身份,皇长孙又是何等身份,你是想让你爹连命都不要了,去皇上面前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吗?”
宁霜霜当下又哭了起来:“女儿当然知道这是女儿自己异想天开了,只是女儿一想到不日就要嫁进成王府,女儿便同王爷他在没有可能了,女儿的心里就受不了,疼的要命。”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袁氏瞧见宁霜霜被此事折磨成这样,她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我儿啊!你可不能糊涂啊,只要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