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我生来有什么不治之症,而这自说自话就是症状之一,你不信问我旁边的大夫。”
小大夫连忙点头,还装模作样从药箱中拿出药来说:“这就是他每天吃得药,自小就没断过。”
姑娘闻言轻笑,这两人一定是狼狈为奸不是干了多少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才能配合得这么默契。原本对这个面相单纯的小大夫只当萍水路人的女子,顿时也生出恶感来。
姑娘并不准备罢手,自己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既然说了要割书生舌头那就不可能让书生以后再能说话。
冷冷道了句:“那本姑娘就给你根治一番。张嘴!”
说罢六柄飞刀像是游鱼戏水,腾空而来,书生吓得全身发软,小大夫也吓得在那鬼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割他的舌头。
恰此时,一股剑气将六柄飞刀一一击溃,震得姑娘倒退,飞刀像是受了伤的小鹿往女子飞来。
书生听见声响,大惊喊道:“我的舌头,我的舌头...”小大夫也被吓得乱跳,紧张兮兮道:“你的舌头,你的舌头...”
远处则有一负剑男子对旁边的糙汉子坏笑道:“潇洒不。”
糙汉子竖起大拇指,谄媚回道:“潇洒!”
姑娘有些胆寒,她只知道刚才有一股浩然剑气将她的飞刀悉数击溃,像是遇见了一座大山,难以逾越般。
姑娘回首望了望四周,发现刚才和他们一行的负剑男子还有糙汉子已在远处,她宁愿相信是书生自己在扮猪吃老虎,也不愿相信是那位负剑男子的剑气,毕竟这么远能霎时间到,还能不被她察觉,未免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
书生喊了两句好像反应过来了,对小大夫欣喜道:“视吾舌还在否?”小大夫顿时沉下脸来,难得搭理。
姑娘没想多做纠缠,恨了这个流氓书生一眼便转身登山。当路过负剑男子和糙汉子时,他两也是很礼貌地对自己笑了笑,姑娘未作回应。
“二当家,我说你怎么平时在那两小子面前就特沉默寡言特世外高人的模样啊?”
“在书生面前,你不沉默寡言,装一下高手,他还不一个劲儿烦你啊。至于小大夫,唉,头回当师父嘛,有样学样,那些诲人不倦的老师父不都是一副刻板模样吗?我这算不算谆谆教诲?”
“算!”
“你懂个屁!”
......
云中剑庄有个大弟子复姓钟离名为一剑,是庄中除了宗主外的剑道一把手,而最让人侧目的是钟离一